又一番云雨初歇。
夜无晴上身尽裸,斜倚床头,小金莲衣衫不整的趴伏在那宽厚的胸膛上。
两坨香肉在压迫下早已扭曲变形。
几根纤纤玉指还在不停地画着圈圈。
“官人,怎滴就如此厉害了?”
潘金莲的声音透着一股慵懒与满足,呼出的热气使夜无晴感到一阵酥麻,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啪……”
抬手对着娇臀,便是一巴掌。口中笑骂道:
“你给我老实点!”
此时的夜无晴总算知道为啥有漂亮媳妇儿的古人都不长命了,古书有云:
人体有三宝,曰精,曰气,曰神。
精泄而人衰,精尽则人亡。
搁谁家摊上这样的“骚”货,能忍得住啊?
“小金莲,我问你个问题?”
“大官人自问便是了,奴家必定知无不言。”
“你有~什么愿望吗?”
若是在后世,你办完事儿问出这样的话,估计定会被喷:
装什么犊子,没钱就说没钱,画什么大饼!
但此时是宋朝,男尊女卑,本就是不平等的。
不说那些风尘女子,就算是未嫁做人妇的良家姑娘,也不敢想在服侍完男人后还能得到情绪价值的升华,哪怕对方只是敷衍。
“官人怎会如此问话?”
“没什么,你且直说便是。”
“哎,奴家我自幼家贫,先是被生母卖到王招宣府,习得吹拉弹唱,后又被转卖到张大户家,被色迷张老爷看上。
张老爷本想用强,但那时的奴家还有些风骨,宁死不从!
后来为了断其念想,便将此事告与了夫人,奈何那张大夫人尖酸刻薄,并无容人之量。
反还骂我是骚浪贱货!最后为了羞辱于我,竟将我嫁与那三寸钉武大郎。”
说着话,潘金莲的眼神中已尽是仇恨之色。
“我只恨,恨我那生母薄情寡义,恨那武大不知天高地厚,恨那张老爷色胆包天,恨那张夫人蛇蝎心肠,我更恨我自己,没有勇气一死了之……”
仇恨过后,俱是悲哀。
“嗯,我知道了,你先整理下衣服,随后跟我出去办点事。”
以前初读水浒,对潘金莲除了鄙夷就是愤慨,但随着年龄阅历的增加,心境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一个女人,只是想活着而已,既然脸都不要了,那么选择更加优渥的生活,有错吗?至于爱上小叔子武松,夜无晴只想说一句:
我要是潘金莲,我他妈的也爱武松!
“官人要带奴家去哪里?”
潘金莲已经收拾妥当。
夜无晴当先出门,随口问了一句:
“这个时辰,你家~武大一般都去哪里卖炊饼?”
“额,西街菜市口!”
“走。上车!”
不等潘金莲答应,夜无晴一把将其拉入了马车内。
再说此时的武大郎,正于西街菜市口,一稍热闹的地方叫卖:
“炊饼~刚出炉的炊饼~”
“大叔,你家中娘子与那西门庆勾搭成奸,是你亲眼所见,难道你打算就这么忍了吗?”
说话的是一小少年,十五六岁,唤作郓哥,身前正摆着一筐梨子。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丑事便是由他最先发现,而后才告知的武大郎。
“哎,小郓哥啊,我又能如何,那西门庆论财论势,都不是我能比的呀……”
武大郎轻叹一口气,胸中充满了憋屈。
“那,那就和你家娘子和离,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呵……”
武大郎苦笑一声,心中一阵悲哀:
你说的倒是简单,关键是我舍不得啊,那腰肢,那厚乳……
“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