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不需要用力,手指轻轻拨一下吊带就会断掉。
睡裙很短,露出大片洁白如凝脂的皮肤。
我一时有点无措,不自然地搓着手指,五脏六腑在翻滚,血液翻涌。
花二偷偷看了我一眼,娇羞的脸如番茄一样红,声音裹上一层魔力,“沈哥,你也没有睡呀?我…认床,到陌生的地方要好几晚才能适应。你…能陪我说一会儿话吗?”
她身子微微扭动,春光乍泄。
我不想陪她说话,因为我像失声一样说不出话来。
我想陪她…
“光说话怎么行,怎么着也得喝杯咖啡吧。沈哥,我下去给你买杯咖啡,我请客。”
候洋冷冷地瞥了一眼花二,又冲我露出一个你输了的表情。
然后,拎着枪往外走。
我本能地拽住他的胳膊,脱口而出,“你干嘛去?那东西说不定还在没有离开。”
候洋耸耸肩膀,扬了扬手中的抢,“我又不怕它。”
我发现候洋这个混小子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妖魔鬼怪人,他都敢拿枪轰。
“那也不行,你哪也不许去。”我又扭头看向花二,没敢看她水盈盈的大眼睛,“深更半夜的外面太危险,我就不陪你散步了。你也回去睡吧,睡不着玩玩游戏听听音乐,实在不行就看书,我一看书就犯困。”
花二怔愣一会,轻咬着嘴唇,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沈哥,我想听你讲你小时候的事嘛。”
“现在不行,外面有只猴子.....“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候洋大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猴子?老沈,现在你居然还在想猴子!”
花二听了这话脸色白了白,像是受到了侮辱,扭过头,跺跺脚回了屋子。
我没有理会发癫的候洋,而是看向走廊尽头的拐角,刚才那里有人在窥探。
因李叔说不死鸟神教在追杀我,我格外的敏感。
小命只有一条,我还没有活够呢!
我不想候洋涉险,把他推进屋,自己一手拿着黄符一手拿着刀向前走,离拐角越来越近。
我屏息转过拐角,预想的地方并没有人。
本能的扫视一圈,目光落在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窗户,此时窗户下站着一个人,个子不高。
因走廊上的光线不够亮,我看那人像是穿着貂皮大衣,毛茸茸的,双手下垂,和脚几乎一样长。
我的直觉刚才看到的就是它,像猴子的人。
我故意放重脚步向它走过去,它很敏锐,我刚走几步,它的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着我。
我猛然收住脚,不是猴子,它的面部相对较大,鼻子突出,嘴巴也很宽,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露出凶光。
它是猿,一只猿魂。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我是不会放过伤害了我女儿的母狗。她既然不要脸,我就剥了她的脸皮。你让她把脸皮洗干净等着。”
是个老年女人恶狠狠的声音,声音带着这里独有的方言,奇怪的是我居然听懂了?!
知道它不是冲着我来的,我悬空的心放了下来,圣父心开始泛滥。
“老人家,你这样是不对的。现在是法制社会,伤害你女儿的人你交给警察就好,他们会为你女儿讨回公道的。而你这样附身在猿猴身上到处乱跑,会扰乱社会治安,是违法的,是要被抓进去坐牢的。”
我是好言相劝,刚才看到它趴在墙上吓得我心脏快停跳了。
猿魂死死盯着我,好一会,怨毒说,“你也洗好脸皮等着。”
我怔住了,吓的心脏漏跳一拍,忙想解释,却见它翻过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