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否认。但他们失踪与否,与我何干!”女老板似乎平静了一些,“他们只是离开了也说不定。”
“我们既然同时了看到柳姑娘和张老板......”元悯沉吟片刻,问道,“张老板是不是也已经死了?”
女老板刚刚缓和下来的面部表情龟裂了。
紧紧盯住她的四人,一瞬间就都懂得了这沉默的意味。
片刻过后,女老板突兀地呜咽起来。
“你别哭,有话好好说。”楼照澜打断了她的哭声。
在女老板空茫的表情里,黎佩连忙接上说:“我们是看到他,欺负了柳柳。”
女老板的哭声更响亮了。
“所以是你杀了他,”黎佩顿了顿,想起这并不是个毫无疑问的陈述句,于是她又道,“不是你就是大壮,你俩之间一定有一个是凶手。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隐瞒张老板的死亡事实如此之久的,他应该很早就死了吧。”
“是她告诉你们的?”女老板声音颤抖。
“一定意义上来说,是。”元悯肯定道,虽然很玄,但事实如此。
“她还说了什么?”女老板又问。
“她还提到了一个跛子,就是你们镇上前些日子失踪的那个,”黎佩道,“那些警察就是为了调查他的失踪才来的。”
“他也已经死了。”女老板仰面闭了闭眼,收起了眼泪。
“大壮杀了他!”楼照澜分外确定地判断。
“是。”女老板道,“这些年他还是没法从当初这人对柳妹子做过的过分举动中走出来。他想杀他很久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元悯问。
“当年我与老张吵架,失手杀了他,是他替我埋的人。本来是想把那快死的跛子一起埋了的,柳妹子发了善念,饶过了他。”
“柳柳真是吊死的?”黎佩问。
女老板点头道:“是。”
“为什么呀?已经没有人会再欺负她了呀,为什么还要寻死呢?”崔婧也是不解。
“大概是因为孩子吧。”
女老板的解释倒是能对上他们在报纸上看到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报道。
“这些你不确定是吗?”黎佩问。
“当然,那是他们的家事,关起门来闹的事,我们做邻居的,也是不方便插手的。”女老板道。
“你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了,居然还有不清楚的事,也是稀奇。”楼照澜听到这里,没想到最终的谜题还得去找那个疯子才能解开,不由地又演上了他招牌的阴阳怪气,“他跑哪去了?是不是怕被发现躲起来啦!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人!”
“那那些欺负别人没有得到报应的就是好人了吗?”女老板凉凉道。
“那你们不都给人杀了吗?想说啥,替天行道吗!”楼照澜在怼人这方面那是丝毫不怂。
“差不多得了,别入戏太深了。”元悯打断了他。
崔婧接着道:“我怎么觉着我们还没完成任务呢!”
黎佩问:“那你觉得最终的任务应该是什么?”
崔婧迟疑着道:“是不是得抓住大壮啊?”
“有道理啊,”黎佩握住崔婧的手,扭头去看元悯,“元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从理发店离开的时候,柳柳说,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她就会现身跟大壮相见?”
元悯低低“嗯”了一声。
“那我们得找到大壮,让柳柳现身啊!”楼照澜也听明白了,转头问女老板,“温老板,你觉得大壮会去哪儿?”
“温老板,你是真的不知道,警察失踪是谁做的案吗?”崔婧也咄咄逼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