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婆子,“齐老七每次来都住集体户,还给集体户吃的,白面一袋子一袋子送,还跟她一块儿去打猎,还给了齐飞飞獾子。”
方副县长,“就这些吗?”
老牛婆子,“他俩还眉来眼去的。”
方副县长,“具体说说,你在哪里看见他们眉来眼去。”
老牛婆子,这她哪知道啊?“就,就在集体户里。”
方副县长,“你在集体户看见的?还有别人在场吗?”
老牛婆子,“啊?还得别人在场啊?哦,还有潘小文,潘小文也在集体户。”
方副县长,“你们去把潘小文叫来。”
大队长气的胸口发闷,有县长在,又不能发脾气,也不能插嘴辩解。
没一会儿潘小文就来了。
方副县长问潘小文,“齐老七和齐飞飞在集体户眉来眼去了吗?”
潘小文刚坐下又站了起来,“县长,没有的事儿,他俩见面的时间都很少,齐老七是我朋友,他过来打猎,就借住我们男知青屋里,这跟齐飞飞有什么关系?”
方副县长,“可这位大娘亲眼看见,她俩眉来眼去,还一起去打猎。”
潘小文一口咬定,“绝对没有,齐老七是跟我去打的獾子,还给我一只,我们吃了獾子肉,还炼了獾子油。县长,这违不违反规定啊?要是不行,我认罚。”
方副县长,“这位大娘说在集体户里亲眼看见的,你还要包庇他们吗?”
潘小文张大嘴巴,“啊?老牛婆子,你确定在集体户看见的?你除了来偷东西,从来不来集体户,你啥时候看见的?你想陷害她,也得编个好点儿的理由吧?
你是不是几次偷集体户没得逞,记恨在心,想要污蔑陷害啊?
我们都没跟你一般见识,你还得寸进尺了,现在县领导在这,咱们评评理,你两个儿子把我房门顶上,半夜来抓兔子,被发现了改明强,你也有份,还打伤了齐飞飞的狗。这可是左邻右舍都亲眼目睹的,你还想抢我的猪。”
潘小文噼里啪啦一顿说,老牛婆子本来就心虚,也不是多聪明的人,更没啥见识,被潘小文这么一说,没啥理就想撒泼。
“反正我就是看见他俩眉来眼去了,你别扯别的,你别管我在那里看见的,他俩就是搞破鞋了,全屯子人都知道了,你,你就是给他俩拉皮条的,你也跑不了。”
潘小文要气疯了,“你真是臭不要脸,满口喷粪,你以为是你平时扯老婆舌呢?想说啥说啥?
捉贼那脏,捉奸见双,全屯子人,谁抓住他俩干啥了?
我看闲话就是你传的,你家一家子就不干人事。”
老牛婆子,“你不就是齐飞飞的跟屁虫,人家给你几只兔子,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啥都向着她说话。人家拍拍屁股回城了,你以为人家还能记得你啊?
你在这里给她卖命,有你啥好?”
……
大队长,“县长在这呢,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