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名是被破坏神缱越所改,他不是圣贤,寓意先破而创业,这是他的“心魔”,逐渐演变为本能,也是一切的争端,而为了有所缓和兄弟之间的关系,并刻意在轩辕之丘住了一段时间,但还是太乏趣了,缱藏的生活痕迹,枯燥无味,形同苦行僧,越来越禅意作古,甚至于西方燃灯菩提感染,慈悲而怜爱,这最是可恶的,他是高雅的仙人,闲来一杯茗烟凝如酌,洒脱而不羁,自由无束。直到有一天他踩死一只蚂蚁,突然发觉一缕宏光从西方牵引而来,如遮如幕,何处惹尘埃,即刻并惹得他大为光火,何时西陵要受西方挟制了,实在是太难忍受了,当即找到缱藏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于是并又搬来这浩瀚百川,高于平地的中心亭,于是“寂然”伊始。
这一隅除了屹立岁月静好的中心亭,地势很大,广袤无垠,缱越独自修筑西陵古城,虎踞龙蟠,气象万千,更豢养兵将,俨然成国。
造物神缱藏修习佛法,万物生死轮回,但如何避开这个轮转呢,中央之帝浑沌被南海北海二帝所凿七窍就死掉便很清楚了。七窍就代表着世俗的大千世界,佛说:七情六识。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发病于六识,而情是与万物相接的,而与万物相接,必然的是通过七窍。所以,六识就来自于七窍与万物的相接。与万物相接,必然要净心,乾心,道心,虚无心,所以才寡淡无味,这才间接导致破坏神缱越偏离极端,离他越来越远,他并不想推开这位兄弟,相反他也在渐渐的改变,风趣幽默,客观死板也从精致的五官之上融化为拈花一笑。
待六识被物转,偏偏生相,道家所说是为着相,儒家叫器。曰:君子不器,这并是告诫世人不要被器所拘泥,也就是不能被万物逆转,不能着相。
缱越就是看不穿,还勘不破,被佛光普照,心声怨怒,他的对错,不能评述,但可规劝,于是他从轩辕之丘风尘仆仆的携青鸾镜而来,就是因为镜中寓言的故事开始在世俗应验。
妖孽“墨香”从泥塑中胚胎出来,变作“姽婳”危害世间,而制约天地之间的那道平衡要被打破了,当初不周山的支柱被撞断的地方虽被弥补,但还是留有了一丝罅隙,姽婳并是利用这道缝隙,打开了通往天上地下的甬道,神与人的恩怨纠葛此时纷至沓来,不断的倾斜着西陵的世界。缱藏本想借助小时候的情义引导缱越重视此事,但他似乎因那道宏光佛法生了厌憎,佛道儒在他的眼里,狗屁不如,甚至不如一杯清茗来的惬意,何况西陵也成国,有国并有权力交替,有私欲膨胀,所以缱越信奉的是他自己,他就是破坏之神,万物的捏造琢磨,只在其眉宇颦蹙之间。
渐渐这种嫌隙随着缱越的离桌变得很是微妙诡异,缱藏也非懦弱无能之辈,气度更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既然这位兄弟有所对策,与他相悖左,却不影响结果。虽说万物复苏,四季交替,是他一手创造,所以对于“姽婳”的离经叛道,他是有责任的,因为对之注入灵气时的他,也是准备将之培育为西陵的继承者,平衡天地脉络的。显然缱越不以为意,方内世界,他主宰一切,方外并是菩提所芥子须弥。所谓“生如芥子,心藏须弥”佛教中常有“须弥纳芥子”、“芥子纳须弥”的说法,用以比喻小中见大、微中藏巨的哲理。故有容乃大,而缱越固守一城,显然狭隘,但破坏与创世,只在须弥之间,无分界限,或许自诩为创世是对破坏是错,那么就更狭隘,这西陵掌控天地可谓天外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