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县令本想直接询问,但是朱孝廉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孟县令微微皱眉,看向朱孝廉,只见他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与无奈。孟县令只得心中一叹,知道朱孝廉对这牡丹是动了真情的,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几人移步亭中,气氛却越发凝重。朱孝廉的目光在牡丹身上游弋,满心忧虑。孟县令则暗自思忖着如何开口,既能问明真相,又不会伤害朱孝廉的感情。而牡丹,虽然不明就里,却也能感受到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涌的波澜。李修明则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位故事里的牡丹,特别是看到他望向朱孝廉那浓情蜜意的目光,啧啧称奇:“如果不是牡丹演技爆表,那这其中一定有天大的秘密,也许这个秘密中就有这小世界的真相也说不定。”
终于,孟县令在斟酌了许久打破了沉默:“牡丹姑娘,不知你与孝廉贤弟相识多久?”
牡丹轻抿红唇,有些羞红的答道:“奴家与朱郎相识已有五日光景。”
孟县令紧接着问道:“那姑娘可知,孝廉贤弟对你一片真心,你却为何欺瞒于他!”
牡丹满脸错愕,有些困惑的问道:“哥哥如何这样说于奴家,奴家自见到朱郎就一见倾心,如今更是有了朱郎的骨肉。”说到这牡丹垂眸,眼中似有泪光涌动,她轻抚着腹部,:“小妹自问未曾对不起朱郎,哥哥却这样冤枉奴家,这让奴家如何自处,若是朱郎有何难言之隐,小妹也愿独自抚养小儿,绝不拖累朱郎,只盼朱郎前程似锦,一路顺遂。”
听到这里,朱孝廉,眼眶泛红,紧紧握住牡丹的手。孟县令看着两人,不禁更是眉头紧锁,眼前的状况着实处处透着古怪。
李修明吃瓜吃到现在,觉得自己应该捅破窗户纸,不然估计三人还在那打哑谜。他轻咳一声,说道:“牡丹姑娘,你可知寻常女子几月显怀,几月生产?”
牡丹有些茫然的转头望着李修明,她那秋水般的眼眸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摇摇脑袋道:“小女子自幼生长于万花林中,从未踏足外界,而且万花林从前也未有凡间进入,小女子自是不知。”
李修明看着天真无邪的牡丹,那纯净的眼神让他相信她未曾欺骗自己,但还是不得不说出了真相:“牡丹姑娘,外界女子怀孕之后,三月多才会显怀,十月方能产子。而你与朱公子短短五日就……”说着还看了看牡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
朱孝廉却突然打断:“牡丹真情待我,我亦真心允她,不管腹中胎儿是否为我之子,我亦视如己出。”他掷地有声的说道。
孟县令有些气恼的一甩衣袖,责备道:“贤弟糊涂,祖宗血脉如何能轻乱,若是他日胎儿亲父寻来,你又将如何自处。”
“啊!“牡丹现在已经弄清了全部情况,她杏眼圆睁,那原本温柔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愤怒与委屈。她大声质问道:“哥哥竟然怀疑我不守妇道,却是欺人太甚,我匣中尚有白绢落梅为证。”她的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朱孝廉也在一旁出声道:“我也证明,那日我与牡丹圆房,确实见到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