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已经一步步逼近黑鸦,已经张开了带着未食尽血肉腥味的血盆大口
黑鸦对于危险来临毫不知情,仍欣赏着倚靠着树干的青年。
充斥着身体每一个角落的疼痛不断引诱着他
死了吧就这样死了吧
投降吧投降或许能活下去
吞下药剂吧,吞下药剂死侍化也能把那些追兵杀个干净为什么非要清醒的承受这份痛苦呢?
扭曲的手臂难道没有传来痛苦么?
难道你感受不到自己腹部的创伤正不断的带着热流涌出体外么?
屁股底下的血都已经凉了再怎么挣扎结果只有那几个选项投降,将选择置于他人掌控之下以祈求那些刽子手能饶你一命
吞下药剂死侍化将他们杀个一干二净,然后化为自己最厌恶的样子,成为介于生死之间的怪物自我了结,然后带着那些秘密死去,不用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呢?你在执着什么呢?
黑鸦不断的引诱着眼前的少年
它厌恶少年的执着,如同厌恶当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