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眼眶通红，女孩蜷缩在她怀里，“玛德琳·霍特以及贝贝丝·霍特。”

“被告通报姓名。”

托莱多正躺在担架上跟自己家的老头子打招呼，维勒安则不敢看公众席。

“小七。”费铎尔捂着脸开口，尽量让自己的笑声不那么明显。

托莱多和维勒安接着报出自己的名字。

法官顶着白色的头套，微微皱眉，“小七？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还有为什么捂着脸，是否你也觉得自己做的事没脸见人。”

老托什站起身来，手指叼着烟斗，“法官阁下，小七是我们莫高神学院的学生，我可以证明他就叫小七。”

作为陪审团，他是不能偏袒任何一方的，否则法官有权驱逐他，即使他是牧区的主教。

法官听完后接着说：“小七阁下，请放下你的手，方便被告辨认。”

费铎尔只能放下手，法官满脸怒不可遏：“小七阁下，请你尊重庄严的法庭！”

老托什的大鼻子微微耸动，他不知道男孩今天抽什么风。

“抱歉，法官大人，我没有藐视法庭的意思，我今天脸部神经不太受...控制。”费铎尔微笑着说。

托什校长再度起身，“法官阁下，主告被告都已经就位，可以审理案件了。”

法官压住心头的怒火，对主告席说：“主告，请陈述证词。”

贝贝丝眼神飘忽不定，与昨天灵动的模样判若两人，在母亲怀里颤抖，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

“霍特夫人，还是你阐述吧。”

霍特夫人凝噎抽泣：

“昨天，贝贝丝放学的时候，回家向我哭诉，在前天晚上的9点到11点，她被三个人带到巷子里，并轮流对她实行了侵犯，就是被告席的三人，为首的托莱多威胁贝贝丝不准把这件事告诉家人，否则就以托莱多家族的权势让我们一家滚出塞勒姆，所以那天她回家的时候我没有察觉到异常。”

“直到昨天她从学院回家，我才发现她神情恍惚，在我逼问下她对我说了事情的经过，法官大人，那三个人是恶魔！”

公众席上的老托莱多吹胡子瞪眼，“污蔑！小东西绝不会做这种事，托莱多家族从不仗势欺人，法官大人，她这是污蔑！”

托莱多耸耸肩，老爹替自己把要说的话说完了。

维勒安的父亲戴着高帽，手里的拐杖敲击在地：“法官大人，我的儿子同样不会做那种事，他是神学院优秀的学生，托什院长可以作证。”

“事实上，小七同学才是神学院最优秀的学生。”老托什在一旁补充。

法官重重落锤，“肃静！”

证人席上的乔茜微微鞠躬，“法官大人，前天晚上，被告人小七一直和我呆在一起，而且我们住在旧城区。”

费铎尔笑着点头。

“把证物拿上来，交给主告和被告确认。”

吉姆执法官拿着一页纸放在霍特母女面前，霍特夫人确认后，又一一呈在被告席的三人面前过了一遍，那是圣灵医院的证明。

证明上写着贝贝丝真的遭受了轮番侵犯，右下角还有院长老科万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