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渔握着许贯忠的手走进刘府,迎面碰上了正练武的杜壆等人。
不服不行,这些个家伙甭管喝多少酒,睡的多晚,第二天准能晨起练武。
刘渔甚至怀疑这几个家伙回府根本就没去睡觉,直接跑过来练武,要不然人家怎么能成为一流武将,练就一身好本事呢。
“这不是昨日说哥哥欺世盗名的汉子吗?今日又来说什么?”
许贯忠被縻貹说的面皮臊红,告罪道:“昨日是许某失言,今天特来请罪!”
杜壆倒是很欣赏面对他们围攻凌然不惧的许贯忠:“许兄见谅,阿貹也是太尊敬哥哥,言语间才会多有冒犯。”
卞祥也说道:“许兄你别理这憨货,他向来喜欢胡言乱语。”
“怎会,是某无礼在先,某向诸位赔罪。”
许贯忠言辞恳切,一躬鞠到底,反倒把还想讥讽他两句的縻貹给整不会了。
“你这汉子,既然你知…知…知什么能什么的,反正就是哥哥总说的那个,俺和杜哥他们就原谅你了。”
刘渔一拍縻貹后背,道:“那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明天起跟着我读书写字。”
“别啊,哥哥,学字……”
縻貹正想哀嚎耍宝,被刘渔瞪了一眼,老实了,委屈巴巴的闭上了嘴。
刘渔介绍众人认识:“贯忠,这是拥有统帅三军之能的杜壆兄长。”
“这是智勇双全的卞祥兄长。”
“这是万夫莫敌的縻貹兄弟。”
“这是八面玲珑的朱贵兄弟。”
“这是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的时迁兄弟。”
“诸位兄弟,这是文武双全的许贯忠兄弟。”
几人相互见礼,縻貹听刘渔夸他万夫莫敌重新喜笑颜开,露出满口雪白的大牙。
众人见他这副憨厚模样也是乐的不行。
刘渔将许贯忠等人迎进正厅,早准好备的下人们将茶放到几人桌上,退到后面等候吩咐。
“贯忠,昨日取药可是家中亲人有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刘渔开口问道。
许贯忠拱手,感激回道:“有劳大官人挂念,幸得官人相助药物,家母已安然无恙。”
刘渔有点小遗憾,要是许母病没好他还能借机倾力相助收买人心。
不过,也就那么一点点,有则好,没有也无所谓。
只要许贯忠在身边待着,刘渔就有信心把他收入麾下,唠家常般问道:“贯忠你是京中人士?家在何处?”
“回官人,我乃大名府人士,此次进京原是为母求医,不料被人所骗,家母又旧病复发,万不得已去了大官人药铺求药,没成想还误会了官人。”
刘渔瞬间狂喜,这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吗?
心中打定主意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许母的病治好,就是需要御医也必须请来,他就不信凭他的身份地位和钱财实力还请不来个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