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媳妇羞红了脸,气心头上窜出来,但是被旁边的王姨拉走了……
而后张北风又向着没来得及跑的包子摊老板前去,老板自知跑不掉了,于是就拿着一抖蒸笼往张北风这边跑:“张……张公子,这抖小笼包是我孝敬您的。”
张北风见包子摊老板如此会来事,于是带上那抖包子就离开了……
当然凭借着这些张北风是不会得到小天城第一流氓这个称号的,这个称号还要从张北风来此一年时说起……
那日晚,当时的张北风已经熟络抓人的流程,他们就打算抓住新来方员外的小孩,本来一切妥当,但是张北风在从方员外家中出来后,意外被偷情过后的马玉春看见,第二日,方员外十分愤怒,于是就下令寻找,而张北风被抓住严寻查问,最后得知就是马玉春举报的。
张北风被打了30个大板,屁股被打开了花,依旧没有供出二爷等人,方员外没顶住压力于是就将张北风放了,张北风休息了一个月,始终觉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于是就抓了10多只老鼠,将他们放在竹兜里,随后日日夜夜蹲在马玉春偷情的对象李武家门前。
终于是功夫不过有心人,在一晚蹲到马玉春了,只见马玉春悄咪咪敲门,开了门走进去,门还没有完全遮蔽,两人就开始你你我我,随后张北风等到两人要高潮之时,在窗户处戳了个洞,将竹篮里的老鼠全都放了进去,里面瞬间尖叫起来,张北风顺势逃跑……
第二天,医馆就传出李武的阳具染上罕见病的消息,而马玉春的胸前也染上罕见病,马玉春的丈夫知道后,先将马玉春打到半残后卖到野窑子里,稍微知情人都知道这是张北风在报复,于是小天城第一流氓的恶名也就逐渐被安上了。
当然,张北风也不是所有时候都是嚣张跋扈,比如看见名门贵族的人,看见有门店的大酒楼大饭店,或者有牌子的胭脂铺,这样的张北风也都会自觉地绕着走。
空闲的白天,张北风就这样过着,一直到晚上众人都聚在一个小屋里,二爷才会和几人说些事情,比如今夜,二爷面容喜色进了小屋,然后从腰间拿下一个葫芦,让张一去找个八个碗,依次给每个碗人倒上酒后,才道:“哎呀!新来的方员外被搞定了,我们也跟着富贵了,明日,方员外设宴邀请我们和李城主,说是有事商量,我们就要富贵了!在此,你们都是我认的干孙子,最早的老大都已经跟了我十多年了,但在今天,我们终于也是要飞黄腾达了!”随后将葫芦中的酒一饮而尽,张北风也跟着几位大哥一起一饮而尽。
而后几人真是彻夜未眠,二爷一直开始回忆每个人的经过,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终于要到头了……
第二天早上,二爷让大哥带着人前去洗了个澡,然后又找了几件有补丁的好衣服穿上,几名原本的乞丐此时也像是一个人了,二爷看着几人,也是有颇多感慨……
一直到中午,二爷带着人前去人间一品赴约,方员外此时在外召见客人,看见二爷,也是卑躬道:“二爷,您们里边坐,你七孙子那件事,我先赔罪了。”
二爷点头哈笑:“好……好!”
七孙子的事,是张北风被打30大板的事,很明显,方员外受到各方面本地官员、商人的威胁后彻底妥协了,而绑架方员外孩子的功臣——二爷和他的干孙子们,自然是功不可没的。
张北风走进人间一品,表现得没有像其他大哥那样的无知,反而这才是张北风脑中进城后每天的正常生活……
二爷带着几名干孙子找到一处靠外围的桌子坐下,张北风坐下后也开始观察起来,这是二爷教给他的,叫做察言观色……
只见靠前的桌子上多是坐的名门贵族,身上穿得就是锦衣绸缎,很容易看出是富人,只是有一桌并非如此,那桌的人都穿着十分素朴,至少看不出富贵,张北风耐不住性子,询问二爷:“二爷,那桌人是干什么的啊?”随后指向那桌。
二爷看着张北风指向的方向,邪魅一笑,然后小声告诉张北风:“你不是常常听到谣言说我上面有人吗?咯!就是那一桌。”
张北风似懂非懂,然后又问道:“哦!他们也是晚上捉人的么?”
二爷此时笑道,按平常张北风就要被敲了:“他们可不是捉人的,他们是真正的丐帮!”随后二爷将丐帮给张北风解释了一遍,说白了就是一个小小的武学宗门,只不过是由各大地方的乞丐组成……
二爷然后又说道:“你以后要是进了丐帮,天天有鸡有肉不是问题的……”说罢将张北风推开,自己四处观望了起来……
不久后酒楼坐满了人,此时酒会正式开始,菜也慢慢被端了上来,什么卤烧鹅,红烧熊掌……什么豆油鱼……简直将几名大哥的眼睛都看直了,二爷动了筷子后,众人也都才动了筷子。
方员外一直从前面几个桌子感谢到了二爷这个桌子,方员外拿着酒杯走近,脸上笑道:“二爷,多承蒙您照顾了,今天宴席也是多谢您赏光。”随后又朝着张北风道:“北风兄,之前也是多有得罪,还望您海涵……”言毕,将酒一口闷,二爷和张北风两人也都一起干杯。
此时二爷凑近张北风说悄悄话:“你看啊!这人一旦被控制了,就会失去本心,若是前些年,你要是偷了人家孩子还没被打死都是好事……”二爷似乎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他从一进酒楼上菜后便一直在喝。
对于张北风来说,二爷算得上恩人,虽然刚见面时的情况不大友好,二爷对张北风以及各位大哥的心思也都十分纯正,不含二心……
酒会散场了,二爷此时倒在桌上,张一便背起二爷离开……
回了小屋,所有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只有张北风睡去,吃饱了睡对于张北风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