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杰情窦初开,正是品味爱情幻想美好的时候。爱情是阳春白雪,爱情是灵魂的升华。白起的话太过肤浅,太过低俗。这哪里是爱情,这就是欲望。赤果果的兽欲。人若如此,与野何异?
白起抖了抖手中的储物袋道:“说了半天,归根到底,还是你没有灵石。既然如此,还谈什么,只能寤寐思服了。”
苗人杰被他说的丧气,可依然心存幻想,兀自嘴硬道:“哪里会这样,人家女孩子清纯的很,怎会有这样的心思。吴师弟,你说是不?”
敖汤道:“我家师兄说的不错,爱情还是要建立在灵石上的。”
白起见敖汤支持他,很是得意,笑道:“瞧瞧这小光头,里面满满的都是智慧,自是不会说错的。”
敖汤那万年的感情生活可不是白过的,没有经济基础的爱情,就是空中楼阁。不要去考虑他什么时候会倒下,那太浪费时间,因为它随时都会倒。
苗人杰失落的道:“二位我是想你们帮我想办法,却不是让你们伤害我年轻的心。如此这般一说,小弟哪里还有信心?”
白起哈哈笑道:“不是帮你想了吗?拿着大把的灵石过去,将她埋在了灵石里就是了。是你自己没有灵石,却怪得谁来?”
敖汤道:“师兄虽对,可你也没有错。爱情这东西,你喜欢就会有。并非完全没有希望。”
苗人杰高兴的道:“既然如此,请师弟教我。”
敖汤道:“你不是说了吗?求之不得,辗转反侧。这就是爱情的法门。”
苗人杰愕然道:“何解?”
敖汤道:“既然是求之不得,最好的法子当然是斩断情丝,转身而去。”
白起笑道:“我当是什么好法子,不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师弟到底是茹毛未退,对这爱情的事情知晓不多。”
苗人杰道:“若是轻言放弃,还谈什么爱情,师弟这法子高明却无用的很。”
敖汤道:“我还未说完。既然师兄不想挥剑斩情丝,那就用后两诀。反其道而行之,沉舟侧畔过,病树吐新枝。”
苗人杰道:“这意思倒是不错,只是方法却值得考量。”
“那是你的事了,别人总代替不了。”敖汤问道:“对了师兄,你说了半天,还不知你那位仰慕的师姐,姓甚名谁长的什么样子。”
“师兄我看上的,自是天人一般的。”谈起那女子来,苗人杰又长了兴致,他高兴的道:“说来也巧,那位师妹与师弟一同入的宗门,名叫水轻柔。据说还与师弟你争夺过外宗第一,也是不得人物。”
水轻柔,可不就是同他一起争霸的那位水家女子。敖汤认识她可不算浅。当日在荷花池中有过一场大战。敖汤还曾点化了她,只是不知她是否明了。
说起水轻柔,白起也是认识的。那日敖汤刚进了宗门,在执事堂打了个天昏地暗的五人之中也有她一个。
白听闻是她,立刻摇头道:“师兄真是有眼光,不过那女子倒是傲气的很,即便是大把灵石砸下,她也不会看上你的。再者说了,傲气的女人当不得老婆,做不了洗衣做饭生孩子的事情。”
苗人杰简直与白起无话可说,他气愤的道:“女人是用来疼爱的,怎会有那么多的杂事去做?白师弟,你小小的年纪,哪里有那么多的俗事。”
白起正要与他争辩,突然牢门声响起,严明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苗人杰见了严明,如见了亲人,连忙跑到门口,抱着门柱道:“严师兄此来可是放我出去?”
这两个小子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两只吃人的小老虎。他可不是伏虎罗汉,跟他们关在同一个屋子里,用坐立不安是形容不了他此刻的心情的。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过的很好吗?”严明虽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可也猜的出,苗人杰的日子不是很好过。毕竟敖汤那外门第一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