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宗的宝衣穿在身上,果然与众不同,无论对修炼还是修为都有加成。其内暗合身体灵脉,灵气运行如身一体。穿在身上立时感觉的到贴近了自然,对世间灵气的吸收强了几分。不但如此那防御力也是强大,自是挡的住筑基修士的攻击。
新衣服上身,敖汤很是高兴。若是此时再遇见了顾小三那臭娘们,就老子这身衣服,都挡的住她那要命的攻击。与她再战,虽然说没有必胜的把握,可也不会狼狈不堪了。
也怪不得人常言,人靠衣裳佛靠金装。这身衣服披上,不只是好看,更重用的是有用。
敖汤随手所为,看在童子眼中却惊诧万分。他心中暗骂,这狗日的混蛋,手气实在是太好了。随便两下就挑走了两件最好的宝衣。若不是他年纪太小,老子真以为他是扮猪吃老虎呢。
更让童子诧异的是,敖汤取了宝衣,尚不罢休,又为白起与他分别选了一身防身宝甲,临了还抓了一只宝剑。不但如此,那小子还毛手毛脚的一会摸个匕首,一会掏个铁钉,时不时还要摸一把刀枪棍棒,总之他那小包看着虽小,东西倒是没被他捞的少了。
童子本是要去拦他,可是心中胆怯,伸出的手愣是没有动一下,张开的嘴一点声音都没有。虽然童子身体不动,可心中突有所想,坏水就冒了出来。
师傅这人最是小气,从来是只占便宜不吃亏。今次被敖汤来了个卷包会,定然气恼无比。
虽说这些东西,都是宗门的东西,可也亏在他的手中。这种亏他可吃不得,等下老子添油加醋的给他搞点黑料,容不得师傅不发火。到那时候,定是讨回场子的时候。故而现在越是纵容他,后果越是严重。
“喂喂喂,那姓吴的小子,你手脚干净点,可不要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童子口中嚷嚷的大声,可实际上却雷声大雨点小。喵喵叫了两声却不去抓老鼠。童子打定了主意,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敖汤偷偷的抓了不少的好处。
“师兄放心,小弟只拿该拿的,其他一律不取。”
敖汤知道童子是怕了他,哪里会在乎童子的干嚎。他口中应付,手下却依然不老实。拿的心满意足,这才走出了路远的宝库。
那童子一脸的阴云,待敖汤走出宝库,锁好了门锁立时三步并作两步跑去见路远。
“师兄为何如此急躁,何不一起漫步?也向我二人介绍下,这宝衣的用法。”敖汤看童子那着急的样子,满脸的阴笑,估计没憋什么好屁。连忙去拉他。
童子一把甩开敖汤的手怒道:“谁与你一起,你这小子没羞没臊,偷了我库中宝物待见了师傅定让他好好的治你。”
敖汤挤眉弄眼的道:“师兄错怪我了,只是摸摸看看,哪有胆子去偷。这其中必是误会了,还请师兄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个屁。”童子话一说完再也不理敖汤,拔腿就跑,一眨眼就进了内院。
童子见了路远,立刻翻了脸面,离着多远就叫道:“师傅,这两个小子手脚不干净,进了藏宝室,什么东西都抓。看他这一身,差点将藏宝室清空了。”
敖汤与白起,此刻身着宝衣,外套着宝甲,一人腰间还挂着一把明亮的宝剑。每一件看着都是精品,闪闪亮,照的路远一双眼睛都迷上了。
路远面色不变,心中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查海说的一点都不错,这两个龟儿子果真是狠角色,简直就是天高三尺的节奏啊。辛亏有童子跟去,若是不然,不知道将老子的宝库翻成什么样子。
不过那宝库之中确实没有什么好东西,若是白三叶出口从我兜里要东西,任何一件都抵得过他们一身的行头了。拿去就拿去吧,只要这两个小子高兴就好,且莫让白老三这家伙张嘴来要就行。
想到这路远心中窃喜,他赶忙瞪了童子一眼道:“不是说了随便他挑吗?怎么又来聒噪。去去去,莫要烦我喝酒。”
那童子哪知道师父心中的想法,生气道:“师傅,这些东西虽是你炼,可都是宗中的物事,若是平白的送他,宗中责怪下来,你可吃不了兜着。”
童子的话都是平时练就的套路,为的是从关系好的人那多要点钱财,此次用上是怕师傅拉不下面子,为他找说辞。
果然白三叶闻言,立时放下了酒杯笑着对路远说道:“童子说的是,只怕师弟你不好报账吧。要不为兄将账给你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