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维恩反问。

“你不知道？”妮维亚惊道。

妮维亚又将差不多的事解释了一遍。期间拉斐尔要走，却被妮维亚拉住了，要他好好等着。

“这么荒谬的事，怎么可能是真的？”他的兄长说。

“现在我有它，没必要做其他的事了。”拉斐尔示意手中还剩余的一根试管。

“但是你的最大问题，不是‘看不见’元素吗？”妮维亚冷漠的说。

这她居然也知道。

“喂，妮维亚，我呢，我也可以吗？”他的兄长指着自己的鼻子。

“只要是有精灵血统的人都行吧。”

“还有这条件吗？”拉斐尔问。

“确切的说，是拥有长命种的血统的人，”她说，“我想，这应该就和换血的道理一样，如果相互之间没有相近的血统，可能会出现‘排异反应’。”

维恩听完后，一副呆滞的神情。“那我是没希望了吗？”

“不是说了吗，有精灵的血统就行。克伦威尔的人都有白精灵的血统，是最接近的血统。”

“其实，我的身上没有克伦威尔的血。”维恩说。

拉斐尔也是第一次听说。他的兄长……好像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但是，这重要吗？无关紧要。然而他的兄长如此失落，看来和他完全相反，很重视这“近乎永恒的生命”。

他问：“有这么重要吗？”

“你觉得不吗？”他的兄长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妮维亚联合他的兄长一起劝说他。他的兄长将自己得不到的遗憾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和妮维亚一起——甚至犹有过之——疯狂劝说他，简直不胜其烦。

关键是，他的兄长还总是拿捏着一些自以为要紧的东西向他奉劝，比如，如果能活得很久，就能每几十年尝到不同的女人的味道，而不用担心被前一个女人插刀——他的兄长，到底想对一个十二岁的弟弟教授些什么？！拉斐尔冷眼旁观。根本用不着他出手，妮维亚就“杀”了他的兄长。

拉斐尔不敢答应的理由，又多了一个：妮维亚的换血比喻。她如同信口而来，将获得“赐福”的过程比作“换血”。这样的比喻，怎么能不让人感到不祥？她好像知道很多。之前她可没有说过，需要拥有长命种这样的血统才能成功取得“近乎永恒的生命”。

她可能还在隐瞒着什么。她一定还隐瞒着什么。他要是问她，估计她也不会轻易回答。可她却依然一口一个“拉斐尔”，让他答应下来，说这“毫无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