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逸辉和廖伟一起去找南城的老翁参解梦情,好像听了天书似的,什么也没听懂,便回家和衣躺下。
惜芸又怕逸辉少爷生病,便到东厢书房去了两趟。
林宇玲只对逸辉莫名其妙的举动抱之一笑,王家人也不知道他的心事。就在这种静默的环境中,一晃过了一个多月。
这天,陈天生邀了几名学生去干了一项公共劳动,大家都辛苦得很。
一回到教室,陈天生就嚷道:“哇,好渴,学校是怎么搞的,叫人去做事,连个水就不给送去,我看算了,下次我是绝对不会去干的!”
崔峰笑道:“你呀,就别说那些不现实的事啦,哪有学校在你们劳动时送去茶水呢?我看你啊!是不想干了才对,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陈天生反讥道:“要不你去打瓶开水过来,我是不想动的,再说了,你是我们的大班长,你不去谁去啊?”
崔峰被他给问住了,只顾擦着自己的鞋子。陈天生自知无趣,便提了一个开水瓶下楼去了。
到了开水房,陈天生把开水瓶往桌上一放,就吆喝道:“人都到哪儿去了,老张人呢?”
看护开水房的张全一听到有学生这样叫他,一股无名之火从胸口串到眼珠里,气愤道:“你是哪个班的,怎么这么不礼貌,还像是学生吗?这水我不卖了!”
陈天生被他的话说得也生气道:“你怎么这样啊,我不过说几句实在的话,你就这样,我非得要告诉政教处,看你还做成做不成生意?”
老张一听更是一恼,生气地说道:“你去说啊,我倒想问问学校是怎么教你的,太不像话了。走,我们现在就去,看你还像是学生吗?”说着就拉着陈天生往外走去。
陈天生一把甩开老张,急着说道:“你想干什么啊,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啊,你也真是的,我要打水啦!”
老张更加生气道:“不行不行,我们现在就去见见政教处的领导,今天不把你整整,我就不叫张全!”
陈天生无奈,只好跟着他,一歪一歪地来到了政教处,张全敲了敲门,政教处的肖主任叫了一声:“可以进来!”
一进门张全就乱七八糟地数落个没完,搞得肖主任急着直摆手道:“你倒是说清楚一点,我耳朵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很忙啊!”
这时陈天生忙叫道:“不是我的错啊,是他不讲理,我倒是很礼貌。事情是这样的,我去开水房打水,找人也找不到,就喊了一句,老张,你到哪儿去了。他一听这话,就恼了,非得要拉着我来见你评理,肖主任你一直很忙我是知道的,就不和他来见你,就这样他就和闹,说起来是我的错。肖主任你要罚就罚我吧!”
肖主任看了看陈天生,没说什么话,只对老张说了一句:“你怎么和小学生计较啊,这事我会解决的,你先去忙吧!”
陈天生和老张走出政教处,一出来老张就说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不懂礼貌的学生的,学校不好好处理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小东西,你等着!”
陈天生将头一斜,幸灾乐祸地笑道:“好啊,我等着,看你怎么着,哼,老东西,不看看我是谁!”
老张冷笑了一下,便转身下了楼。
陈天生回到班就把刚才的事对崔峰说了,崔峰惊道:“你怎么和老师闹,你不想上学了,还有开水房的老张可不是好惹的,你可要注意啊!”
陈天生瞪了他一眼道:“我的崔大班长,你怎么不替我想想啊,又不是我的错,是他倚老卖老,我怎么办?你去把开水瓶拿上来吧!”
崔峰笑着摇了摇头,便径直走了出去。待崔峰把开水瓶拿了出来,老张一句话也没讲,只看着崔峰远远地离去。
崔峰上到一楼的楼梯上时,打扫楼道的女职工书琴就叫住了他:“同学,你能倒点水给我吗?看这天气挺干燥的!”崔峰忙停了下来,接过书琴的口杯,倒了一杯刚倒的开水,书琴连说几声谢谢,崔峰怪不好意思地地说道:“阿姨,你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书琴看了看崔峰,连连点头道:“真是好孩子,你爸妈没少教你。”崔峰便顺机告别了书琴,上了自己的教室。
政教处里肖主任正在为刚才的事气愤不已,这时又听到一阵敲门声,他赶紧走过去打开门,大声说道:“不是说马上再解决吗?”
开门一看,发现是楼梯道清洁工伍立夫在门口候着,他一看见肖主任就急着叫:“肖主任,书琴晕倒了,我叫几位学生送到人民医院里去了,我来给你报告一下,你看怎么办啊?”
肖主任惊道:“是真的吗?快去看看,看医生怎么说的,你要给我打电话,快点!”
老伍立即应道,便跑下楼,找了辆自行车,飞快地向医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