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还在狡辩,这时候贾东旭出来了:“妈,你这是干什么?回家,回家。”
这时候,三大爷和二大爷也出来了,二大爷摇了摇头,三大爷开口了:“我们进屋里看了啊,柱子屋子里可没有沾湿的衣服。”
“那兴许是他躲得快呢!”
“贾张氏你少诬陷好人,今天去你家东旭那里听墙根是许大茂组织的,我家光福也在,回来的时候浑身棉衣都湿了,正在被窝里趴着呢。
我问了,人家柱子根本就没去!你不要胡搅蛮缠!
真当我们两位大爷制裁不了你呢!贾东旭,你能不能把你妈带走,不能带走你说一声,我和三大爷把她送街道去。”
刘海中也气的不行,刘光天和刘光福都被泼了洗脚水,这刘光天拿刘光福当了挡箭牌,湿的倒不多,不过这刘光福浑身上下都湿了。
这大冬天的,湿了一身,棉袄棉裤的,怎么晾啊。
还有这光天,死性不改,还用弟弟当挡箭牌!该死!
刘海中这边正要施展拳脚,让这俩逆子感受一下父爱如山崩地裂呢,大院儿里吵了起来。
结果没想到,是这贾张氏又作妖了,听墙根泼水就够过分的了,还追人家来骂人,偏偏她追的还是没去听墙根的。
这明显就是找茬儿啊。
何雨柱这时候也开口了,他先拱了拱手:“各位老少爷们儿,左邻右舍,我和贾家什么关系大家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今天我再说一次,免得你们忘了。
当年我去找我爹,回来以后兜被小偷掏了,要饭回来的,回到家以后,我家屋子里就剩四个墙角了,连炉箅子都被拿走了。
说是经管,但是具体什么情况谁不知道?我没跟你们撕破脸就留着面儿呢,你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呢?
那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当时我是身无分文、工作也没有,你偷的是我的家吗?那特么是我和何雨水的两条命!
后来你一炉钩子差点儿把我刨死,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到屋子里自生自灭,这两件事儿但凡我命软乎一点儿,我们兄妹二人现在都烧周年了。
你怎么腆个大脸说出让我给你随礼这句话来,你都差点儿弄的我家破人亡了,还两次!我给你随礼?姥姥!
贾张氏,你们家人现在“嘎嘣”一下瘟死,老子不去供销社买炮仗都算我善良了。
本来我想着你们办喜事,我不冲着你们,就冲这大喜的日子,冲这古往今来的规矩,冲我何雨柱这么多年的涵养,我躲出去了,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嘛,退一步海阔天空。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我想退一步海阔天空了,你倒得寸进尺了,真当我何雨柱没脾气呢。
既然你想闹,那咱们就别消停了,贾张氏,你不是说我打老人吗?就你这样为老不尊的,我打你算是替天行道。
哎呀,贾东旭你还想伸手是怎么着?大家松开,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儿也不忍了!大不了进局子。
贾东旭!本来我不想搅合你,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觉得我软弱可欺了?
今天是我何雨柱平凡的一天,你贾东旭的洞房花烛,咱俩都进去,我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