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斜着眼睛看着易中海:“诶呦,这是贾家的哪位大人啊?怎么着?一开口就给我定罪了?
你也不问问到底是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不能说啊,打老人就是你的不对……”易中海义愤填膺:这打老人可不是什么好风气,一定要刹住。
“一大爷,我拦您一句,这贾张氏才四十出头,法规定女工人退休年龄还得五十岁呢,她连退休年龄还没到呢,算不上老人。
这是在城里,要是在农村,五十多岁挣工分的海了去了,她四十多岁就老人了?
你这话在你家说说也就算了,别出这院儿,出这院儿容易让人笑掉大牙。
另外你知道什么上来就给我定罪?你也不看看这贾张氏干了什么。
跑我们家锤门骂大街来了,真当我何家无人呢?”
“她为什么骂你?”易中海这意思是她怎么不骂别人?
“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住她脑子里的金鱼,我哪知道她想的啥?”
众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反应过来了,这是骂贾张氏脑子进水了啊。
这时候贾张氏开口了:“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你自己做了,还说不知道?
他一大爷,你可得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这挨千刀的,我们家东旭结婚,他作为一个大院的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没随礼,还去我们家窗户下面听墙根,被我发现了……”
何雨柱虽然没参与,但是大为震惊,周围的人也很震惊,听墙根什么的,在自家门口骂几句顶天了,大部分撵走了到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撵家里骂来的。
何雨柱更冤枉啊,他根本就没去啊,就他现在的身体条件,完全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啊。
“呵呵!”何雨柱气笑了。
“贾张氏,你冤枉人冤枉的也太不着边了点儿,真当你儿媳妇是八大胡同的头牌呢,我还听她墙根。
看样子你这是用水盆泼听墙根的了?这么着,二大爷、三大爷也过来了,劳驾您二位去屋子里看看,我何雨柱有没有一件儿沾了水的衣服。
一大爷您就免开尊口了,您这屁股都歪到贾家床上去了,您还是避嫌一下吧。
这天儿总不能沾水一下子就干吧,另外今天晚上我去了趟后院,身上穿的衣服各位都有印象吧?
贾张氏你可真可以啊,孩子们开玩笑你扣眼珠子啊,大冬天的你泼水,好家伙,真要是把哪个孩子泼感冒了,你造孽不造孽啊。”
“就是,就是,你家贾东旭也不是没听过墙根,老来风俗,怎么就你家不能听?”
“可不是嘛……”
“嘘,小声点儿,这贾张氏明显是奔着何雨柱去的,没听说嘛,何雨柱都没给他们家上礼。”
这下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也有几个明白人,认为看到了事实的真相。
“你们放屁!我们家东旭才没听过~就听过几次墙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