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季常明是不是真给吓住了,她这会已经不敢嘻嘻哈哈,但也做不到给别人演活春宫。
“师父,咱不能换个法子吗?”季常明怯怯地探出头,和她师父讨商量,问时还要左右看看。
“行啊。”木棠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季常明伸出双手满怀期待的望着他。
“不救你媳妇,这衣服自然是不用脱。”说着就要离开。
“诶,师父!”季常明赶紧将人给抓住,然后就是好一顿哄,就差跪下来求了,“你别走啊,人都还没救呢。”
“让你脱个衣服还犹犹豫豫的,等你再纠结下去,人也不用救了,回京买口寿材好了。”木棠溪也跟着随口吐两句。
木棠溪用的也不是什么激将法,而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江清漓若是能撑过了今晚什么都好说,若是挨不过去,就真离死亡不远了。
“诶,师父。”季常明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她师父就又要和她长篇大论起来。
她收了声在木棠溪的注视下上了床。
或许是一旁多了一个人,季常明怎么都觉得不自在,脱起衣服也是十分困难。
“咳……”季常明轻轻咳嗽了一声。
想让她师父识趣一点,能够自己出去。
“救人十万火急的事情,还这么磨磨蹭蹭,等清漓那孩子醒了,为师一定要在她面前好好说说你此刻的样子。
“师父……”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木棠溪撂下衣袖,转身出了房间。
季常明还在郁闷时,木棠溪已经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将门给带上,她这才脱了衣服,不好在下床,冲着门口的方向嚷了一句:“师父你还没说怎么解毒。”
“过一会你就知道。”
季常明穿着一件里衣,眼巴巴地坐在床上,等着她师父说的反应。
一盏茶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江清漓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季常明就跟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开始怀疑她师父说的准确性。
毕竟江清漓自从服了解药后,只是那一会吐了血,后面除了人有些蔫耷外,似乎也没在出现什么特别状况了。
她虽不会看病但她会摸脉博,就比如现在她担心江清漓,便又一次将手放在江清漓的手腕上。
微乎其微的跳动声,着实让季常明心里一紧。
“江清漓你好歹起来说一句话啊。”
“别这么吓我好不好。”
季常明一边抽噎一边小声埋怨。
出神之际她用手戳了戳江清漓的肌肤:“喂,你过分了啊。”
“师父她老人家也是,怎么不把话给说清楚。”只是一小会,季常明又开始念叨上。
牢骚还没还没发泄完,一只纤细的玉手摸在她胸的口处,季常明缓缓低头看了过去,这手不是别人正是江清漓的爪子。
面色骤然红润眼里染着一层水雾,怎么看都觉得不太正常。
季常明还是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压下心里的那点躁意,哑着嗓子喊出某人的名字:“江清漓,你是好了吗?”
“嗯~”
江清漓的眼神并不清明,仿佛溺水许久的人突然醒来,很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最后停在季常明的脸上。
季常明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发出质疑的声音:“喂?”
江清漓转了转眼珠子,看着她的眼神很无辜,她仿佛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安抚季常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