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自然的摸着季常明的脸,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季常明趴下身子,将耳朵支到江清漓的嘴边,仔细听对方说话。
“热~”江清漓也没说什么,只是一直念着热。
这让季常明犯了难,她刚才已经给江清漓降过温了,能用的办法她都用了一遍,眼下这个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愁眉苦脸的她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个无所不能的师父,她拍着江清漓的肩膀,也不管对方领会了没有,抄起一件外衣,三两下就打好了一个结,就下了床往外面去。
木棠溪正在院子里淋着雪,好吃好喝着,看到季常明出来,嘴里的热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就给吐了出来,起身绕着季常明走了一圈,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这么快就完事了?”
所以她徒弟是中看不中用?
这不是耽误人姑娘吗?她一定要好好说说季常明,这事有问题可得趁早……
季常明瞪大了眼睛,手捂住嘴巴:“师父你为老不尊。”
“不是,明明是你自己不行,这事也能怪到头上来?”木棠溪眨了一下眼,她是真的有苦难言。
“什么我不行,我出来就是想问问你,清漓她一直说热,你可有什么法子?”
木棠溪看怪物一样看着季常明,纯情二字也能和这人扯上关系?
“我的靖王殿下你是榆木嘛?不懂何为噬情吗?”
季常明的脸红脸,心里早就有了猜想的她,这会听见木棠溪说,她便很肯定是她心中想的那般。
可她又不是禽兽,怎么能做趁人之危的事。
“可是,可是。”季常明扭扭捏捏张口。
“你再可是下去,真就要给屋里的那位买棺材了。”木棠溪见自己热衷的八卦没了,背过身子翻了翻白眼,然后想到季常明之前说的话,“你们不是夫妻吗,怎么这个时候还讲起理来。”
“这是尊重,你一个孤家寡人不会明白的。”
季常明弄清了江清漓现在的状况,总算不是无头苍蝇瞎着急。紧咬着嘴唇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进了屋,江清漓这会已经把被子掀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
手指被她咬在嘴里活脱脱地勾引,季常明当即傻了眼,她敢保证清醒后的江清漓肯定想宰了现在的自己。
妖媚而不放荡,从骨子里散发出吸引人的气息,很不巧季常明就是那个被吸引的人,她自认为不是浪荡子,可每每看见江清漓都控制不住被吸引。
江清漓用仅存的意识对季常明勾了勾手指,随着身上的力气散去,江清漓又趴在床沿边上大口喘息,唇珠就这么被染上一层水色,看上去很滋润想让人亲。
季常明也是这么行动的,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推了一下江清漓的身子,对方顺着这道力气向后仰去。
见机会合适季常明闭上眼睛,俯身将唇盖在江清漓的唇上,轻舔小口啃噬。
对此她爱不释手。
心里铭记进屋之前她师父说的话,不用功就会没媳妇。
还有她没有不行。
嘴上也不忘给自己洗脑,自己不是趁人之危,而是在解毒。
对,在解毒。
这么一通安慰,季常明接受良好,心里也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可是在救媳妇。
——
木棠溪在外面吃饱喝足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铜锣敲了敲。
季常明没出来,倒是双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也穿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