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赵致转头看着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一脸坚定:“等我解决了这事,我就娶你过门。”
“若我解决不了这事,你就把我忘了。”
说完,毅然决然转身离去。
妖姬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觉眼圈儿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相公,你一定能行!
………
臬司衙门后堂。
金胜天和林萍之推杯倒酒,喝得不亦乐乎。
林萍之呷了一口酒,笑道:“今日真是难为他了,我认识他多年,从未见他低过头,服过软。”
“今日,突然夹起尾巴,还有些不习惯。”
金胜天笑道:“林叔,王卓原本就是别人圈养的一条狗,之前,狗仗人势,到处咬人。”
“现在有人能压制住他的主人了,他自然要夹紧尾巴,做条哈巴狗。”
“狗嘛,天生势利眼,知道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该舔。”
正说着,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
两人唬了一跳,转头看去,原来是按察使金锞成。
一脸横肉的金锞成,沉声问道:“证据处理干净没有?”
金胜天见他爹仍然有些紧张,不由得微微一笑:“爹,王卓现在都像条哈巴狗一样舔我们,还管那些证据作甚?”
“回我话,证据处理干净没有!”金锞成吃过王卓的亏,不敢掉以轻心。
副使林萍之见势不妙,打起圆场:“大人,所有证人的家属都已经被我们控制,他们不敢乱说话。”
“相关的证据也被我们销毁,掩埋,他们绝对找不到,即便找到了,也没用。”
闻言,金锞成松了一口气:“王卓这人狡猾得很,绝不可掉以轻心。”
说着,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林萍之见状,立马拿起一个杯子,起身给他倒酒:“大人,你是没看见,今日,王卓在公堂上收敛了很多。”
“不仅全程耷拉着个脑袋,还帮我们作伪证,证明那日少爷没在。”
“哦?”金锞成颇感意外,“还有这事?”
“嗯。”林萍之把酒杯送到金锞成面前,“之前我也十分不解,后来细想才知。”
“太上皇近日既然让六公并一些爵爷回原籍,定是朝中又有了大动作。”
“王卓或许知道些什么消息,所以,才不像往日那样飞扬跋扈。”
“说不准,他这是在向我们示好,企图通过我们,搭上爵爷,搭上太上皇。”
示好?金胜天眼前一亮:既然他想巴结宗伯,巴结太上皇,何不借此机会让他把那两个美人献上来。
不,是三个,还有那妖姬,这次定然要把她给办了。
金锞成听完,沉思了一会儿:“听你这样一说,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说着,端起酒杯,“改日,我去找找爵爷,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把王卓除了。”
“这人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
有点痞帅的金胜天端起酒杯,罕见地赞同自己父亲的意思:“除了好!除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