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屋里拿出信纸,想要给丈夫写封信,又觉得前一封信刚寄走,现在又寄一份的话,间隔有些短,显得自己不够稳重。
最后,她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写了一封没有结尾的信,收了起来,打算等丈夫回信后,再写点什么,然后再寄出去。
“崔婶,在家吗?”傻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透过门帘能看到这个家伙还领着何雨水。
“在!”蔡素芬应了一声,起身撩开了门帘,把傻柱兄妹让了进来。
“来了,柱子,雨水!”
崔冠文放下手中的钢笔,站起来打了声招呼,接着看向弟弟和妹妹。
“柱子哥!雨水!”
崔冠武鬼精鬼精的,当然不会在这么明显的提示下,还喊什么“傻柱”、“傻鱼”了
崔冠英也学着二哥的叫法,喊了一声“柱子哥!”,然后朝何雨水招了招手。
“英子,你干什么呢。”何雨水有点拘束,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旁边。
“看书呢!”
崔冠英这几天都等何雨水一起上学,所以在回话的时候,非常大方地加了一个语气词。
“婶子,我想求您给雨水做件衣服,您看这布料行不!”
傻柱把手里的一块花布递了过来,一点都没有平时那种混不吝的模样。
“什么求不求的,一个院住着。”
蔡素芬接过布料,撑开拇指和中指在布料上量了一下,说道:“这料子不错,我看雨水的身高胖瘦,做完一件衣服,应该还能再做一条在家穿的短裤。”
傻柱连忙点头,笑着说道:“婶子,都听您的!”
“柱子,过来坐!”崔冠文往旁边挪了挪,给傻柱腾出一块地方。
“柱子,你们小哥几个说说话,我给雨水量一下尺寸!”
蔡素芬带着何雨水进了南屋,崔冠英也跟了进去,关上门后,还拉上了门上的帘子。
“坐吧,你看我妈多和蔼可亲啊!”崔冠文站起来给傻柱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桌子上。
“嘿嘿!”
傻柱笑嘻嘻地挺直了脖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嗯?什么味?”
“用伊拉克的枣子煮的水,过两天大热,就煮绿豆水了。”崔冠文合上本子,解释了一句。
“你费那个事干嘛!,过两天大热了,我们食堂就准备绿豆汤了,到时候我给你带点回来就得了。”
傻柱把拿厂子里的东西,说得那叫一个仗义。
“费事?你扛着十好几斤的东西跑上二里多地,到底谁不嫌费事啊!”
崔冠文笑着摇了摇头,转瞬想到储藏粮食的事,开口问道:“柱子,你说一到夏天,米面就生虫子,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感情!”
傻柱习惯性地蹭了两下,才安稳下来,咧着嘴说道:“石头,我是个厨子,这事你算是问对人了,要想米里不生虫子,那得放花椒啊,我们勤行里有句话,叫作......”
“哥,柱子哥,你们聊,我回屋了!”
崔冠武写完作业,不爱听什么花椒、大料的,拿着书包进了北屋。
“哦,这个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真是生活无处不学问啊!”
崔冠文听得很认真,见傻柱说得差不多了,又问了什么食物放的时间最长。
“时间长啊?”
傻柱精神一振,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厨房里的糖、酱油和醋都能放很长时间,但是放的时间最长的那就要属蜂蜜了。”
随后,傻柱又说起了他的储存白糖和红糖的独家秘诀。
当两人聊到腊肉的时候,南屋的门开了。
蔡素芬的脖子上挂着皮尺,带着何雨水走了出来:“柱子,过几天衣服做好了,我让石头给你送过去。”
“可不用!到时候我过来取!”傻柱在蔡素芬出来的时候,又站了起来,连连摆手。
随后,他让何雨水跟蔡素芬道了谢,就要告辞。
崔冠文站起来,刚准备送傻柱兄妹俩出去,就听见易忠海在院子里喊“柱子,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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