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联系方式。
周袆袆一个电话打过去,和对方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又拨打了几个电话,嗯嗯啊啊谈了半天。
回头又给那制片人打了过去。
王安仁和褚山在边上傻傻地看着她,先是找人确认了制片人身份的真实性。
又找人询问了业内主题曲的价格。
再和制片人讨价还价。
对方也是个精明的,以王安仁及老曲子知名度低为由,只开出了一个基本价格。
周袆袆三两句话就把人咽回去了。
她问制片人,看了王安仁的直播没有?虽然现在不出名,但王安仁的音乐素养在今天浮躁,由AI统治大半艺术领域的情况下,是不是几乎天花板式的音乐人了?他手里还掌握不少旧时代的音乐制品二次版权。
周袆袆问制片人,还要不要考虑未来的合作了?王安仁,王大音乐才子也算是半个圈里人了,他还是学者、文化人,格调可比你们这些娱乐圈人高了不止一筹,用他的作品,想过宣传上的加成了吗?
这话说的,王安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周袆袆口里的音乐文化大才了。
不过王安仁确实还没适应自己能力的特殊和社会地位的提升,倒是旁观的周袆袆看得更清楚。
当晚,褚山的账户里被汇入了十五万,因为是二次版权,价格不算贵。
但褚山一跃成为比王安仁更富有的人。
王安仁最近还是有点收入的,可惜花得更不少。
现在他只能和刘友鹏比谁更富有了。
“王哥,我把钱转到你卡里吧,算我和宁宁的生活费。”
王安仁把眼一瞪,“一边去,我还养不活你们两个小屁孩?我的二次版权数量比你多得多好不好。再过几天我就发工资了,国家工资噢,到时比比谁卡里余额多。”
当天晚上,卢正奇把他自己做的CD机和硬盘阅读器快递了过来。
周袆袆:“老刘,你是大管家,给卢正奇发个五万的红包吧。”
“啊,为啥。”
“他不是把机器送过来了吗,你当时不跟人说好做这些机器的费用统共五万。”
“他后来说不要钱了,朋友帮忙来着,回头我们请他吃大餐,硬给钱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话不能这么说,做这些东西说起来最贵的是制作能力,就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这贵的那部分我们就不付了,人情记心里。
但材料成本总得给人家吧,不能让人帮忙还倒贴钱的道理。我看这材料五万还不一定打得下来,有的零件挺专业的,市场价不低。
不过我们不懂,也算不清,卢正奇也是奔结交老王来的,老王,这情份我们得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