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个性主播,王安仁可不会理会直播间里关于他的讨论,他自故自地说:
“有了相关的设备,我们就开始上手了。
其实正常录制一首歌,在前期要做不少准备工作,比如确定歌曲与风格明确要录制的歌曲、熟悉歌曲反复聆听歌曲、还要与制作团队不停的沟通等等。
我呢是因为录制特定的歌曲,也经过长时间练习,也没有辅助团队,连编曲什么的都不用自己做,只是按原方案还原做出来,所以这些都省了。”
接下来王安仁开始调试设备,调整麦克风,检查声卡、监听耳机等,这个过程中,他时不时用简短的话语介绍一下,不过没有过多的语言,整个直播间大部分人却看得挺有味,这也算异数。
“大家听歌的时候,听的是成品,歌声内容及蕴含的情绪是连贯起伏的,但在录制的时候,很难一次把最完美的歌声呈现给大家,所以正常是分段录歌。
当然,在录歌之前,要把编曲中不同乐器的音轨录制完成,我没那么多乐器,也没那么大本事会演奏编曲中的所有乐器。
不过别慌,都二十三世纪了,我们有AI辅助我们完成这些工作,我会把曲谱,编曲要求按格式输入系统,AI会帮我把不同乐器的音轨制作出来,再进行合成。
当然,再牛的AI也不如乐器的实时演奏,但我们普通人通过播放设备听音乐的时候,其实是听不出这里面的区别的。
对,我们还要在这个过程中进行剪辑,对音频进行各种处理,让它听起来更悦耳,最后进行混音。
你看,当有AI帮我们做这些事情,并且能保证质量达到85分的时候,我们很难再下定决心花很高的成本,让人来演奏及歌唱,制作达到95分的音乐作品。
嗨,还是投入产出不成比闹的。”
这家伙,直播说音乐制作,暗戳戳又拐到自己的学术观点上去了,不过直播间里也没几个能听懂的。
这次直播延续了三个小时,就音乐制作来说,这已经是飞快的速度了,因为王安仁手里有成型的样例,不用构思,不用融入思考,不用与团队沟通,不用考虑很多问题。
直播间人数一直在小范围内起起伏伏,在王安仁想来比较沉闷,更倾向于教学的直播内容居然还有引流的作用,从开始到结束,直播间人数增长了两千,关注的粉丝数更是多了一千多。
最终成品在直播间播放的时候,更是小增了一波流量。
歌曲好,制作歌曲的过程更让人窥视到专业音乐制作人的工作。
当王安仁把原版破损音源和新制作的音源上架后,销售数据直播来了个短时间内小爆发,分别卖出去三千多和两千多份。
王安仁的定价都是两元,按音乐平台的制式合约,打到褚山银行卡里的会是销售价的百分之五十,所以短短一小时内,理论上已经收入了五千多块钱。
可惜要月底才结算。
当褚山知道自己已经有五千多的预估资产的时候,惊得嘴都合不拢,他想象过三首歌的二次版权会给他带来收入,但这种收入突然到来的时候,虽然事先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建设,仍受到不小冲击。
王安仁则在研究下载数据的奇异之处。
残缺的旧版音源的下载居然比他认真制作的无损版音源还要多。
“也许网友们听的就是一个旧时的氛围和情绪。”周袆袆努力找了个理由。
而且她说对了,歌曲下面的评价最多的就是,仿佛被带入旧时光,特文青,特矫情。
还有更文青,更矫情的。
在王安仁大闾音乐平台注册的账号后台,有一条私言明晃晃的挂在那儿:
我是《申城老橱窗》剧组的制片人,对你发布的《申城舞女》感兴趣,想做为电影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