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在座的也有几位参与了绘画,他们中有人说过类似的情报么?”
“最后——”
她无视曾家轩那愤怒表情,冷声说道:
“别说我们并没有指定献祭人的情况,哪怕真有,你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绘画本身就是解谜所必要,却又要承担风险的一环,当初我去画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出来替我去画啊?”
“我已经替团队承担了风险,如果代价是必须要我选一名游梦者来献祭的话,难道我还能不选不成?”
“总不能好事都你们享了,坏事都由我们承担吧?”
“你——”曾家轩想反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闵波的死,比起朋友的死亡,他更多的不安,脑子都成一团浆糊,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若是其他的梦剧遇到死人现象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偏偏死的是他最熟悉的人之一。
这种不安感,甚至比他初次进入梦剧来的还要强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自保。
毕竟连他的好朋友都莫名其妙死了,他自身又能好到哪里去?
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他自己了?
中立的几人只有成卫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马妙佳与熊志浩对视了一眼,却没有插嘴。
他们这些中立派目前还没有参与过门内的调查,所以对里面的情况比较难以感同身受,所知道的情报都来自别人的说法。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次可能无法再让他们继续守在大厅里了。
目前看来门里必须要团队协力,单人光是绘画那块就能卡住。
别看颜常清第一天是单独一人过的门,但他也被以强制性的解谜方式下,在画上留下了天梯。
你让他再一次单独过一个门试试,十有八九是没办法过关的。
在曾家轩脑袋犯浑的时候,他们这些原本坐冷板凳的可能就要上场了。
为了补充减少的人数。
目前看来,进门是一件风险相当大的事情,按照杜乐阳的推测,进门之后反而是绘画的人存活率会更高。
“这可说不过去。”颜常清看向杜乐阳,“蓝门是我一个人通过的,也在画上留下画,如果画画必须要一个献祭品的话,那我首当其冲,就该死在第一晚了。”
“不,我觉得恰恰相反。”杜乐阳说道:“正因为是你一个人通过了蓝门,所以才更能说明为什么画家并没有下手害人。”
“因为你没有同伴,所以根本没有献祭的对象,在画上绘画的你受到画师的庇佑,更不可能自相矛盾除掉你,要不然与作画的规则相违背。”
“毕竟你压根没有画到超过十划,反而当晚却被画师所杀,这显然不符合机制,也算是卡了个bug。”
“当然以上的目前只是我做的一个推测,并没有道理可言,只是希望大家都有一个相应的认知。”
“要自己去思考,如何去避免最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