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庭院装修的肃穆对称,黑漆漆的瓦片以及白花花的地砖,门强之类的多是庄严的红色。
门口两个两人高的花白色石狮子格外引人注目,通往院前需要穿过大门,大门乃是朱红之色,门匾也书写这金灿灿的“长乐县衙门”五个大字。
新县令下车,依旧带着一个黑色面具。刚刚在车时,她虽然尽力想拍去刚刚弄得一身灰,但还是很多不干净之处,那些官兵看到了,也觉得奇怪,但是又不敢多问。
下来马车,步入衙门,穿过大门。其他的官兵之类的就在衙门外静候。
经过栽种着花草树木,一条石子小路,两边是两条遮雨的游廊的小院,然后第一个房屋高大心目,屋檐瓦飞翘,门匾书写这“公事堂”三个大字。
门也是极其的大,里面也是十分宽敞,面对着门有一张主位,还有一张大桌,两边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新县令只是看了一眼,心中便暗道:“看来此处是来审理事务人犯之类的。”
但是她无心于此,绕过公事堂,就继续走下去了,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本来想带路,但是看到这新县令有自己的想法,便也聪明地选择保持沉默,乖乖地跟着。
绕过公事堂,新县令终于看到了一处宅邸,风格和这整个衙门如初一折,大小大概战力整个衙门的六成。
推开小门,不如屋宅的小院落,这里两边种着些花花草草之类的,也算不上繁荣缤纷,但精彩纷呈也大抵是算得上的。
这处唯一的大房子有两层,设计的十分有当地的特色,白墙乌瓦。只是这个大房子比一般人家的房子要精致不少。
新县令突然转身看着两个丫鬟,一个青衣一个黄衣,色彩淡雅,样貌年轻,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表现得十分恭敬。
新县令头戴黑色的面具,这一转身,可把两个姑娘下了一下,但依旧保持恭敬地语气说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新县令点了点头,说道:“我一身脏的,去命人弄些热水来,我要洗漱。”
她这一说话,两位姑娘都在心中惊呼:“原来新任县令是个女的呀。”
黄衣的丫鬟立马应道:“是,我这就去。”
说完,黄衣丫鬟就朝更里面小跑过去。哪里有个后门,往右一拐便是几个房院带着几个房间,新县令想都不用想那必然是杂役处,去了也没有意义,所以就在宅邸处停了。
青衣丫鬟这时小声道:“大人您一路颠簸饿了吗,需要准备点饭菜吗?”
新县令想了想,说道:“饭菜就不用了,你去给我准备一些糕点就可以了,待会送进来就行了。”
青衣丫鬟也遵命去忙活了。
新县令打开宅门,进去了,很自然地又关上了。
她发现这里居然被打扫得纤尘不染,而且家具十分完整,装修也是精致大方。
来到茶几旁,新县令就坐了下来,烧了壶热水,然后跑了壶茶。于是不知觉地回想来到这里的原因。
起初,原来的长乐县县令因为要冲击真龙境,所以闭关去了。她为了积攒贡献点,就接了为期三年的县令任务。
顾欣长老在她出发前找到她,说出了长乐县有一个天资卓著之人,那便是陶雨寒,此前一直推脱加入宗门,希望她能想办法将陶雨寒弄进宗门,并说会额外给她加贡献点,她只好说尽力而为。
来到这个小镇后,规矩还挺多,新任县令要坐马车穿过人烟往往的中心大街,她假意上了马车,然后有趁机溜了出来,因为就是不喜欢那种在马车里的感觉。
可这一出来,就酿成了大错,陶雨寒和易悔元见她鬼鬼祟祟,误以为她是飞贼,她原来还想和陶雨寒切磋一番,但是听到易悔元已经报官了边趁机逃跑。
原来陶雨寒无心追敌,可那易悔元却心血来潮,靠着木魁就追了上来,最后在小巷子,还被易悔元占了便宜。
一怒之下,她一招就将易悔元打飞,但也尽量控制最小的程度,然后她继续逃跑,终于是回到了马车里。
一想到易悔元,她就气,原来人家俊美的面容很吸引人,但现在她缺恨不得将那脸皮撕破。
摘下面具。喝下一口茶,浮躁的心方才平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