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刚刚入肚,浑身清气荡荡,浮躁的心,也随着茶香消散天际。
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喊声:“大人,热水好了。”
新县令道:“进来吧,把水抬到澡间吧。”
门打开了,进来了四位丫鬟,除了刚刚那个穿黄衣服的,还有三个分别是紫衣、白衣和粉衣,她们每人都手提半桶热水,然后小心地进来。
看到摘下面具的新县令,她们更多的是震惊,她们互相已经知道新县令是个女的,但没想到那么好看。
虽然还穿着严严实实的黑衣,但是这张脸却是极其貌美,解了的秀发如瀑及腰,肌肤白若清雪,两眉弯弯秀丽,美目含情脉脉,仿若秋日水波,唇部樱红润润,但是这张尽态极妍脸,却让人觉得贤惠温柔,大方美丽。
她真的算得上极其漂亮,看的各位丫鬟都有些愣神。
新县令也没有咳嗽一声,说道:“你们再不抓紧点水就凉了。”
她们闻言,继续抬水,进了澡间,就有一个木质大澡盆,然后她们便兑着些凉水将水温调好,然后又是那个黄衣丫鬟喊道:“大人,可以洗了。”
新县令进了澡间,就把其他人给遣了出去,然后再腰处拿出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绣花袋,她伸手进去,便拿出来许多鲜艳的花瓣,洒在澡盆中,然后解衣沐浴。
而另一边,在衙门外,又来了了五位官兵,他们神色焦急,问门外等待的官兵,说道:“县令大人到了吧?”
被问的说道:“李哥,出什么事了?县令大人就在里面。”
那个李哥说道:“起初易公子报官,说屋檐出现一个黑衣黑面具的飞贼,我们便立马出击追捕,可是现在根本不知那飞贼的踪迹,易公子都被那飞贼打伤了。现在回来还得请县令大人帮忙。”
“黑色面具?”不少人反应过来,他们清楚的知道,新任的县令大人也是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同样也是一身黑衣,这样的事不会太巧了。
被问的那个同样也面露焦急之色,说道:“李哥,不如这样吧,派个人进去说一下情况,如果我们过多进去,未免不尊敬县令大人,毕竟这衙门也算的上是县令大人的私宅了。”
李哥点点头,转头看向一个体格健硕,皮肤黝黑的官兵,命令的口吻说道:“杜白,你跑得快,你去。”
那杜白二话不说,就跑了进去。
然后李哥又向刚刚那个谈话的说道:“我说钱缺啊,好像你们知道些什么,就快说吧。”
钱缺也是诚恳,说道:“其实不瞒李哥,我们这位新任县令这天也是黑衣黑面具,并且也是一声不吭,我们还没摸清这位大人的跟脚呢。”
李哥点点头,说道:“按照易公子的描述,那个失踪的飞贼特征奇怪,好像今天是头一天出现,而正巧今天又是新任县令到来的日子。嘶——”
李哥越说,眉头越皱,一切现实似乎表明,那飞贼与这新任县令有关系,但是李哥没有说出心中的猜测。
也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是一位身穿黑色的衣袍,面如刀削面色冷酷的青年,正是陶雨寒。
他把易悔元安顿在家后,自己就来衙门这里,就是想看看有没有那个伤了易悔元飞贼的踪迹。
见到陶雨寒,李哥立刻上前,问道:“是雨寒来了,易公子他没什么大碍吧。”
其他人纷纷把目光投向陶雨寒,只见青年面色冷酷,身上似乎无时无刻都散发一股傲气,这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陶雨寒面对诸多目光不以为意,淡淡地回答道:“公子他并无大碍。我这次前来看到诸位在此一筹不展,想必那飞贼还是没有绳之以法。”
李哥苦笑道:“这不一你所说,那飞贼修为了得,这下子就没有踪迹了。”
李哥此前耍了一个小聪明,他虽然在陶雨寒这里得知飞贼的修为,乃是堂堂渊蛟境的强者,所以没有说出大家那个飞贼修为,就是怕这些普遍只有灵鱼境修为的官兵怯场。
陶雨寒扫了李哥身后的官兵一眼,他们听到飞贼修为了得之后明显有些震惊,然后看了一眼李哥,他却向陶雨寒摆出一抹非同寻常的微笑,陶雨寒便领会了李哥的手段,便没有说破,只是点点头。
李哥又说道:“现在还得请县令大人出手,方有追捕飞贼的希望,现在已经派人去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