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齐铁嘴拉着张无邪来到张启山身边。
冷着脸的张启山在看到张无邪的时候勾了勾嘴角,柔了表情。
“我就猜到你会来。”张启山无奈地看着张无邪说。
“嘿嘿。”张无邪笑了两声,随后正了脸色问,“哥,这些都是脚盆鸡的人?”
“嗯。”张启山点了点头,“大脚趾弯曲,一定长时间穿着木屐。”
“是,脚盆鸡特务?”齐铁嘴皱着眉问。
张启山摇了摇头,“不见得是脚盆鸡特务。”
张启山说着,又往里走了两步,结果碰到了一件挂着的衣服,从衣服上掉下来一本册子。
“唉?”齐铁嘴立刻捡起来,仔细翻看着。
张启山一脸震惊,“他们在做秘密实验。”
“这群脚盆鸡天天做实验,终于把自己坑死了?”张无邪没好气地说。
齐铁嘴的脸色也很难看,“如果他们是因为秘密实验而死,那遭殃的可是长沙城的老百姓啊!还有,这个车厢里的死人,棺材都是刚刚被挖出来的,难道,他们是想利用地下洞穴做实验吗?”
“你呀!”张启山听了张无邪的话,有些无奈,又听齐铁嘴的话,脸色又凝重了起来,“往下走看看再说。小邪,等会儿跟在我身后。”
张无邪笑着点点头,扭头对齐铁嘴说:“八爷,等会儿跟在我身后啊!”
“等等,佛爷。”齐铁嘴一把拉住张无邪,对张启山说,“下节车厢估计会与之前的有所不同,按照标记的文字来看,这些棺椁基本是属于同一墓穴。不知佛爷和邪少爷有没有观察到,那个棺椁的大小,基本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应该是属于陪葬的副棺。而且这一节车厢,是属于住宿车厢,负责押运的人都住在这节车厢里面,再往后,就是最后一节车厢了。”
张无邪好奇地说:“这么说,这些车厢的人,都是陪葬墓,他们都守护着最后一节车厢?那,最后一节车厢里的,就是墓主人了?”
张启山若有所思,“所以,主人墓里装的是……”
“墓主人的主棺。”齐铁嘴斩钉截铁地说。
这是,张日山拿了两个防毒面具过来,“佛爷,时间紧张,就找到两个防毒面具。”
“那我就不进去了吧。”齐铁嘴立刻就说。
张无邪从张启山有手里拿过一个防毒面具,塞进齐铁嘴的手里,龇牙一笑,“别客气。”
齐铁嘴想哭,拿着防毒面具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
张启山拿过另一个防毒面具,戴到了张无邪的脸上,“好了。我们进去吧。”
“哥我不……”
“不戴就别进去。”张无邪的话还没说完,张启山便严厉地说。
“好嘛……”张无邪撇了撇嘴,乖乖戴着防毒面具。
进入最后一节火车厢后,除了尸体,几人就只看到一个棺材。
张启山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皱眉查看着最后一节车厢。
张无邪见张启山无事,利落地拿下了防毒面具。
“他们在这里,应该进行过打斗。”张启山淡淡地说。
“唉?”齐铁嘴戴着面具,刚要说话觉得难受,就拿了下来,“这也太蹊跷了吧。这一路走来,所有的死人都是面朝下。这么蹊跷?”
张无邪用手电照着那唯一的棺材,一脸好奇地打量着。
此时,张启山和齐铁嘴的手电也照了过去,两人走到张无邪的身边。
“藏的这么严实,你猜里面有什么?”张无邪摸着棺材上的花纹问。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张启山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