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亲兵们将火车上其他的棺材都打开了。
齐铁嘴看着棺材里的情况,询问道:“佛爷,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些毒蜘蛛搞的鬼啊!”
张启山仔细看了看,否认,“这些应该不是蜘蛛网,是棺材里面孵出的幼虫。”
齐铁嘴明白了,又说道:“如果虫子并不是致命的关键……那这就奇怪了。押送这些棺材的脚盆鸡,跟棺材里面的这个尸体,死状都是相同的呀。都是脸朝下死的。你说这一车的都是死人,火车是怎么开进来的?”
张无邪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是呀。人是死的,火车是怎么开进来的呢?还正好停在车站内。
张启山开口道:“脚盆鸡在死之前应该吸入了僵气。虽然上了火车,可当火车到站的时候,也正是他们奄奄一息之时。”
张无邪和齐铁嘴同时点头,表示明白了。
“哎呀。这一车都死光了,也没留个活口,给我们留点信息什么的。”齐铁嘴无奈地说。
张启山扭头看向齐铁嘴,面无表情地问:“难道你对活人更了解吗?”
“噗——”张无邪笑出了声。
“唉。不是,佛爷。死人是有用,可是这小棺材,它提供的信息量是有限的啊!”齐铁嘴苦笑着说。
“真正的秘密,就藏在最大的棺材里面。”张启山示意了一下说。
“那,我们为什么不开棺呢?之前不是还说要打开看看吗?”齐铁嘴奇怪地问。
张无邪举起手说:“我知道。那个是哨子棺,不是寻常人就可以打开的。铁水封棺,只有一个洞孔。如果硬把它撬开的话,就会有毒气放出,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手伸进去,从内部打开。”
“没错。”张启山看着张无邪的样子,没忍住笑了。
齐铁嘴听了张无邪的解释,明白了,然后奇怪地问:“那,我们还等什么呀?开棺吧。”
张启山听了齐铁嘴的话,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普通人开不了这个棺。为了保险,必须靠张家的本事。副官。”
张日山立刻上前一步,听命行事。
“叫人准备一下。”张启山吩咐道。
“是。”张日山点头应道。
一切布置好后。
齐铁嘴好奇地看着,见亲兵喝酒,一脸莫名,“唉,佛爷。这你们家这亲兵行不行啊?”
“不行……你上吧。”张启山冷言道。
“啊?”齐铁嘴又怂了,连忙岔开话题,“唉。我看你们家这亲兵啊,体格健硕,相貌不凡,一定是可塑之才。唉。咱们东北张家果然不同凡响啊!嘿嘿。”
张无邪听到齐铁嘴的话,连忙捂住嘴,这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齐铁嘴又见亲兵们的动作,有些好奇,“唉?这琵琶剪架在这棺材上面,莫非是要……”
张日山在一旁解释道:“用一条绳子连接琵琶剪和一匹快马,如果棺中情况有异,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敲锣,而锣声一响,马会立即拉紧绳子,琵琶剪会瞬间把亲兵的手臂剪断,从而保住一条命。”
“嘿呦。佛爷,你你这是断臂保命啊!”齐铁嘴诧异地说。
张启山无视齐铁嘴,面无表情地说:“开棺。”
“是。”张日山应道,扭头吩咐道,“开始吧。”
张无邪的神色也认真了起来,安静地看着。
“糟糕,佛爷。这棺材里面有东西。”突然,齐铁嘴见亲兵的面色不对,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