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没有几个好东西,皆是道貌岸然之辈。”
“虚伪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征服我们女人的欲望。”
“瓶儿,起来,赛妈妈何时害过你。”
又想起往事,李瓶儿可是她亲自带入这行的,不得不羞红了脸。
妓院老鸨的脸也会红,面对曾经自己所作所为,也会反思到底为了什么。
往事不堪回首!
“赛妈妈,瓶儿知道你平时最疼爱瓶儿了,瓶儿求求你,让我去看看他好嘛?”
赛春花珍珠般的泪珠从眼角流出,谁不是苦命的女人,遇见相爱之人谁不是如同飞蛾扑火的女娇蛾。
“好了瓶儿起来,赛妈妈答应了,三日,只有三日时间。”
李瓶儿起身哭泣着感谢道:“谢谢赛妈妈。”
这便是李瓶儿身为春风楼的头牌,能离开妓院外出的原因。
-----------------
将这一切告诉三人,赛春花只想为瓶儿的死讨一个公道。
柳云之对燕飞羽轻言道:
“瓶儿姐的死与其情郎脱不了关系,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只有找到其情郎才能知晓。”
燕飞羽也是这么认为的。
姜月瑶喃喃自语:“难怪,那天与瓶儿姐相遇她看上去心事很重。”
燕飞羽遇案无数,处理这种案子还是头一次。
发出感慨:“书生多是薄情郎。”
“恐怕此去李瓶儿是失望了。”
柳云之手中宝剑紧握:“这一切只有找到那人才能水落石出。”
“花姐,可知那人住处姓名?应该知晓吧!”
赛春花强颜欢笑着:“云之啊!还是你了解花姐,这种事我怎么会如此放心瓶儿一个人去呢!”
“大庸府石县,姓王名昊人。”
“瓶儿从春风楼出发后,我让龟公孙跟了上去。”
赛春花说完,柳云之大吃一惊:“啊!”
燕飞羽顿时感觉不妙,姜月瑶这才回忆起,当初在舟上见李瓶儿不悦,可能是发现了龟公孙跟踪自己。
此刻,柳云之想明白了。
从燕飞羽坐在的座椅旁,一个转身来到姜月瑶身旁。
“龟公孙失踪了。”
“今夜失踪的,楼里的小翠姐说他去打灯油了,可燕大哥就是从灯油铺来的,并未遇见龟公孙,若不是发现你鬼鬼祟祟在瓶儿姐房间翻找什么?我们已经出发寻找龟公孙了。”
姜月瑶冷艳的面容,水汪汪的双眼,白了眼柳云之。
“这事怨我?若非你们放跑了凶手,我岂非来此查案。”
燕飞羽此刻极为尴尬,这么一盘算龟公孙还是作案嫌隙最大,可他为什么要杀李瓶儿,这里面没有逻辑存在。
“姜小...”又想起三人刚认了兄妹,“月瑶妹子,这事不能怨我,云之,你既然怀疑龟公孙,为何不看住啊!”
“以你的身手,那龟公孙断然不是你的对手。”
柳云之脸抽动了一下,心想:‘这怎么还怪我头上了。’
赛春花讲完了一切,见三人争论着便退下去回房间了。
燕飞羽并未阻拦,只是等赛春花离开后,道:“好了,人都走了。”
“咱们也兵分两路行事。”
柳云之耸肩一笑,“燕大哥,我去找龟公孙,你与姜大小姐去石县找王昊人。”
说完,吐槽了两句:“王昊人,好人,这名字好是好,就不知道人如何咯!”
姜月瑶‘哼’了声:“那也不像某人,好色之徒。”
柳云之双目瞪大,心想:‘这怎么又冲着我来,老祖宗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想后,又觉不对,‘老祖宗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可不是说女人与小人难以相处。’自从穿越大唐后,很多以前没接触的古文诗词,都几乎非后世流传之作,一字只差,其意差之万里。
柳云之与姜月瑶自从遇见就不对付,燕飞羽则看出了猫腻,露出讥笑:“好了,月瑶妹子,云之兄弟。”
“我身为溪县不良帅,进入石县查案多有不便,可是让月瑶妹子一人前往,我这个做大哥的心也不安,不如这样,云之你与月瑶前往石县,我留在溪县追查龟公孙。”
“只要他还在溪县就逃不了。”
“两位意下如何?”
姜月瑶双手怀抱,一副不搭理的样子,内心却想着:‘小贼,给你台阶了啊!’
柳云之则摇头,言外之意是算啦!
“燕大哥,既然如此我与姜大小姐一起前往石县找那王昊人问个明白。”
姜月瑶一听这语气,言:“本大小姐一个人去又如何,小贼你那几招花拳绣腿的功夫,比我龙泉绝学......”想到了什么后跺脚负气,不畏夜色直奔马厩挑了一匹骏马赶往石县。
燕飞羽则用手比划了几下,柳云之了然,这是让自己保护姜月瑶的安全,这大小姐要是在溪县出事龙泉山庄的人还不得把溪县给灭咯!
自己恐怕下半辈子都要被龙泉山庄针对。
江湖可未必是一团和气,更多的是相互之间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