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见!快跑!”一个通体发绿像是套了一个的外骨骼铠甲的“钢铁”牢牢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此刻两人站在高楼的最边结。
“在……叫我?”我朦胧睁开眼,高楼上的冷风使我快速清醒。
“唉?!…………妈妈!妈妈!”我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最底层的胆怯肉眼可见的围绕在我的身边,我奋力的想挪动向前的第一步。
“我……过不去吗?!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了,让我阻止他吧……”我被锁死在原地,梦境的缘故使我无法向前哪怕一丝一毫,身体的僵硬让我连流泪都做不到。
迷迷糊糊中我的耳边又出现熟悉的嘈杂声,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了,慢慢的……慢慢的……直到母亲再次被丢下高楼的那一刻——梦醒了
拍下闹铃,换上衣服,刚做完所谓噩梦的我,其实早已在那个场景来回了不下几千遍,在我的心里对这种东西渐渐的也形成了那莫须有的屏障,这一类的话听多了自然也就只会用一句脏话来带过一晚的不悦罢。
下意识的翻翻日历“唉,又是心理检测,每次也就走走过场或者过去被骂几句神经病咯”
我坐上订好的出租车,望着转瞬即逝的风景,只有那座出现在梦里的大厦久久在我的脑子里无法忘怀,我分明没去过的……可现实中的场景和梦中别无两样,
每次的扪心自问就让我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崩溃。
“这次又是去那个心理急诊吗?”司机大叔看了看后视镜,望着面容依旧憔悴的我说“还是那样的紧皱眉头吗?每次来见你都是那一幅不问世事的表情,又没睡好吧?适当的吃点安眠药吧,别老摧残自己了”。面对司机大叔的唠叨我从不做反驳,也早已司空见惯,我也想睡好,不然家里胡乱摆放的几十罐空瓶安眠药还能是谁的杰作。
即使再熟悉的风景,人们也会下意识的看两眼,就想去心里急诊的路一样,即使去那里早已两点一线,可仍然会不知疲倦的看着窗外,抒发着对命运的不公。即使早已消化了母亲的死,可每次做这种梦还是会一次次的为此感伤好久。则去心理急诊的这条路,便成了我消化一切的源泉。
高速移动的风景渐渐缓慢直到停止……
我付完纸币后,我下了车,快步的走进了心理检测中心,前台仅仅只是瞄了一眼,就报出房号让我去检测。我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来这里做一次检测,我记忆太错乱了……这导致我的精神都不怎么正常。而这里做的所谓的精神检测,也只不过是为了躲避被抓进精神病院而走的过场罢了……毕竟,背背答案就好。
我走进去,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我的主治医师,他概是爱上了迟到,每次第一个问诊的我都要等上十几分钟才能等到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