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当时跟我说她要去喜马拉雅山,咱们要怎么去?”达·芬奇双腿有些打颤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门口。
“把那件大衣披上吧,那时霍华德从美军军队带来的,虽然对你来说有些沉,但真的很保暖。”戴安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指着门口衣架上那件崭新的美国军装说道。
“哦哦,好吧,”老人把它从衣架上取下来然后用力披在身上,衣服的重量确实是差一点把他压到积雪中去,“不过,您确定我这把老骨头光披上这衣服都费劲还能爬的上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山吗,公主殿下?”
“不用这样的称呼,也不用用敬语。你在人类也是500多岁高龄的老人了,这样对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我们去伦敦,那里也有一个至圣所。”
戴安娜·普林斯打开了路边一辆浅黄色的标致402型轿车的车门,这款在当时算是法国的一种小型轿车,起初是民用,在二战爆发后被军队采用,作为军部、指挥部的军官乘用车。
“你开这个车?”
达·芬奇对于这位公主——宙斯之女有了新的看法,在他看来这种身份的人住在上下楼不足百平的小房子也就算了,车也是这么小巧玲珑,看上去应该比德国的甲壳虫大不了多少。
“这个车很好啊,怎么,让你坐有些屈尊了吗?这里可不像柏林到处是奔驰。”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宙斯的女儿坐在这种车里,不太屈尊了吗,殿下?”
“得了得了得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不用这么紧张。什么宙斯之女,我其实跟父亲的关系并不好,这几千年见他的次数估计也不到一两百次,很反感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母亲是人类,就算往最好了说我也只是个半神而已,他的子嗣那么多,做他的女儿我没什么可骄傲的。所以别再这样跟我说话了,就正常的沟通就好,我不在乎这些的。”戴安娜看到达·芬奇坐稳了就轻松地启动了汽车,迎着风雪向西开去。
“……手持圣杯的耶稣受万人敬仰,他从圣杯中舀出的来的圣水水可以净化任何人的灵魂,大家都跪在地上叫着他的名字,对他感恩涕零,日夜都有守在他门前等待他福泽庇佑的人们……”一个中年男人靠在床头对旁边被子里睁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的男孩讲述着耶稣当年的盛况。
“我也要拿到圣杯,也要像他一样做大家的救赎者,让所有人都能远离痛苦和怨念,享受一辈子的福禄。”男孩坚定地说。
“哈哈哈,很高兴你能有这么高的追求,但这个身份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我们芬奇家族守护着这个秘密已经一千多年了,为的是让它永远的沉睡,因为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独立的个体,不能通过这种力量使得所有人的思维都变成一样的,那么这个世界将会成为某个人掌握这种力量的人的玩物,这是很可怕的事情。你也不希望所有人都没有自己的思想和行尸走肉一样吧。”
“我……我不希望……”
男孩的眼神变得暗淡下来,把床架一侧的木头一下下抠出了指甲印来。
“达·芬奇先生,”听到戴安娜轻声呼唤,头抵在车窗上的达·芬奇缓缓睁开眼睛,“这……这是哪?”
“额……我的机库,很小的小机库。”戴安娜·普林斯说道。
“你还有机库?”
达·芬奇看着周围的飞机零件和中间那驾一战时候的阿芙罗(Avro) 504飞机。这款飞机从一战开始到1924年为止都是座位陆军航空队和皇家空军一直使用的初级教练机,尤其是从1913年~1933年,它的总产量超过了一万架,。这也使其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以任何军事身份服役的所有类型中产量最多的飞机。
“我已经很久没见阿芙罗了,没想到你这里还保存着这么新的504K,27年生产的504N我也是前几年在英国的皇家空军飞行学院见到过。”
“没想到你对这个机型这么熟。”戴安娜用手摇动着发动机外的摇杆,通过手摇给发动机一个初始动力让它借力运转起来。
“这个K就是这个毛病,”达·芬奇从一旁的零件里挑出了几样,然后轻轻用手肘碰了碰已经要把摇杆转出火花来的戴安娜,“我太了解她,你这么转是不行的。”
“你……”
“你不会以为我只会画画吧,”达·芬奇笑着把发动机盖打开,一股股青烟从里面冒出来,“你这转的都已经发红了,真是天生神力啊,戴安娜。”
“额……我以为是大雪天天冷的关系。”戴安娜笑着说。
不出几分钟光景,飞机的引擎就发出了“突突突”的马达轰鸣声。
“忘记了,之前看你的简介,我们这些跟工程机械相关的装置设备都有你当初设计的影子,但你后来为什么就隐姓埋名但现在又重出江湖了呢?”戴安娜笑着把防风头盔和护目镜戴上,然后把另一个递给达·芬奇。
“我本来一直想要默默作为圣杯守护者到死,但因为这是我们整个芬奇镇的使命,一旦太过抛头露面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只能默默守护,但这些年,尤其是施密特发现了宇宙魔方开始,圣杯也开始出现感应,躁动不安,现在向来跟你说的那个六颗宝石应该是有关系,宇宙魔方和圣杯都是封印宝石的神器距离相近就开始相互感应了。”达·芬奇颤颤巍巍地顺着舷梯爬进座舱,坐在了戴安娜后面的副驾驶位。
“是这样吗?”戴安娜若有所思地推动了操纵杆,飞机缓缓开出了机库。
出来以后达·芬奇才发现,这是一个很早就几乎已经被炸成平地的机场,坐落在悬崖的边上,周围绿草如茵,与烧焦的残垣断壁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悬崖的上下都是碧蓝的,天空中万里无云,被昨天的暴风雪洗的一尘不染,下面的海水被雪白的浪花推动着一下下的拍打着崖底礁石,不远处还有几条海豚在嬉戏,而透过海上的像纱一样薄薄的海雾,是一个如同海市蜃楼般的淡淡的影子,如同海中央坐着一个巨人高耸的后脊。
“这里的景很美吧,纳粹刚开始轰炸敦刻尔克的时候,这里是第一个目标,”虽然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带起的风声几乎充满了整个狭小的机舱,但达·芬奇还是敏锐捕捉到夹杂其中的戴安娜的声音,“喏,你来过敦刻尔克吗?那里就是当时大撤退时候留下的,现在还有一些军大衣、钢盔、枪支弹药、指挥车卡车啥的,坦克、装甲车和大炮都被纳粹拉走到战场上去了。那时侯要多惨有多惨,战士们全身上下基本就剩一个钢盔,就是为了减轻不必要的重量能够再多拉一个人上船。所以真的很佩服人类,他们自身带的人性光辉是任何一个种族都不具备的。”
“所以是你找的戈林将军,让他在元首……希特勒面前夸下海口,只动用他的空军而让陆海军转而向南进攻法国其他地区。”
“你们的那些将军,一个个都想要先杀进巴黎站在埃菲尔铁塔上嘲笑当年拿破仑的无能,都是些孩子,就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虚荣心,我只是利用了他们这一点,还有戈林将军的色心和狂妄自大。”戴安娜熟练操纵着飞机在快要到达悬崖边缘的时候猛地拉升飞上了高空。
“看来你也越来越懂人类社会了是吧,从一战的直接参战到二战转至幕后操纵战局,我觉得你已经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政治家和军事学家了。”达·芬奇面对着高空中的气流大口大口呼吸着凑到戴安娜耳边说。
“阿瑞斯教了我很多,不论他有多混蛋,多十恶不赦,但这点我要感谢他,把我培养成了一名真正的战士,但真正教我战术的是雅典娜,她教的我更多的是战术与策略,让我不至于变成像赫拉克勒斯那样只会用蛮力的人。但政治这种事,在奥林匹斯山和天堂岛是绝对学不来的,这个绝对是人类独有的一门艺术与特长。也是基于复杂的人性衍生出来的,其他物种包括众神都很难学到精髓。”为了让达·芬奇能够从后面听到戴安娜不得不大声说道。
达·芬奇不再说话,眼睛看向越来越清晰的英伦半岛的轮廓。
10月份的伦敦。
风,已经开始有些冷的刺骨了。
和敦刻尔克不同,这里从郊区开始就阴雨绵绵,周围的工厂的烟囱里冒着滚滚浓烟,整座城市不知是被雨雾还是烟尘笼罩在内,就像是一个落满尘土的防尘罩罩在了这座城市上空。
戴安娜开着一辆银色的捷豹SS100跑车载着达·芬奇沿泰晤士河行驶在伦敦的威斯敏斯特市街头。
有些发暗的泰晤士河河水不断地散发出一股股些许刺鼻的不知名化学制品的味道,伴随着阴沉的天空和让人身上总潮乎乎的雨,戴安娜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也是为什么她尤其是从第二次工业革命以后就不喜欢来伦敦。
雾都的名字不是白来的。
达·芬奇倒是很兴奋,他探出头去看着路边的一幢幢错落有致,节次鳞比的商厦和公寓住宅,有很多40年至41年伦敦大轰炸时被炸毁的建筑诉说着当时惨烈的现状,但大部分都已经拆除,工人们忙忙碌碌的在脚手架上忙碌,高大的起重机将建筑材料一趟趟不厌其烦的从卡车上抬到高楼上去。
“这确实和我当年理想中的工业化城市没有差别。”达·芬奇有些激动。
“前些年你不一直在柏林吗,也是工业化城市。”戴安娜·普林斯回道。
“不一样,”达·芬奇把头从车窗外收进来说,“阿道夫·希特勒穷兵黩武,倾一国之力去完成他武力统一世界的梦想,其实普通市民过的非常差,要不他们也不会把童子军都用上了吧。”
说来也巧,正在达·芬奇说着的时候,一张沾满泥水的最新的《泰晤士报》被风吹到了挡风玻璃上,戴安娜尝试用雨刷器刷了好几下它还是吸在上面随雨刷器一起摆动然后在雨刷器收起时又被压在下面。
“不用动,不用动,我把它从底下抽出来。”达·芬奇探出身把报纸抽出来看着上面的文字。
“巴黎也解放了,这没什么悬念了已经,纳粹的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部队最后一个营也缴械投降了,这些孩子们终于解脱了,都还没有成年就被安排去做劳役最后又送上战场去,真的很心疼。阿道夫说的青年人是未来,我还替他管过半年多的青年团还挺受那些激昂的讲话与宣传书籍所感动,但从他要把孩子们送上战场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讽刺。”达·芬奇也不在意被泥水浸花了的铅字弄脏了他的手,自顾自的翻看起来。
“嗯嗯,这场大战,终于要有个结果了。”戴安娜长舒了一口气轻声说。
与威斯敏斯特议会还有大本钟隔河相望的那排建筑里有一个建筑比较独树一帜,这是一座三层维多利亚风格的褐砂石组成的联排别墅,采用法国巴洛克式建筑设计和复式屋顶组成。比较有特点的是它屋顶处有一个圆形天窗,带有四条弧线窗框组成,弧线两两相交形成一个变形的中国“井”的形状,将整个大的圆形窗户分割成了不规则的九小块。
路上人大多都行色匆匆的从它的门前走过,男人会把帽檐压低,整张脸锁进风衣高高的立领中去,女人则踩着高跟鞋低着头快步走过。
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究竟是干什么的,也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究竟有没有人居住,甚至是《泰晤士报》记者专门写过一篇报道采访了那些周围的老人们,他们甚至都说不出当时是谁盖了这幢建筑,这个建筑似乎跟着伦敦这座城市一起存在的。
除了人们对于这个建筑一无所知外,更多的还是它闹鬼的传闻,这是整个威斯敏斯特市最着名的鬼屋,里面据说保存着人类的内脏和骨架,以及无头公爵和亡灵幽魂。
反正没有人真正了解它也就没有人会辩驳这些谣言的真实性,但可以被证实的是当年伦敦大轰炸,周围几乎所有房子都被炸得千疮百孔,唯独它甚至连一块玻璃都没有被震碎,周围人们也不曾见到它掉落下一砖一瓦,而且就连对面的议会都有议员被炸伤,但就一河之隔的它周围街区的居民却全部都安然无恙,乃至作为伦敦人口最密集的城市整个威斯敏斯特市的伤亡率都是最低的。
因此关于它的传言据此也更加的甚嚣尘上,报纸上但凡出现了关于它的报道和猜测,或者是哪个胆大记者的趁夜黑风高闯进去写的文章,都会被伦敦市民抢购一空。可以说它不但拯救市民们的人身安全,更填补了他们在战争阴霾下的精神空白。
推开了三四米高带尖刺的铁艺栅栏门,戴安娜已经站到了屋门口,面对着那扇古朴厚重的屋门,她轻轻抬手想要叩门,但没想到随着合叶的吱呀作响,门在她抬手的同时缓缓开启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空隙。
待戴安娜和达·芬奇走进来以后又缓缓地关上。
面前是一个大厅,抬起头就可以看到这栋房子的楼顶上面垂下来一个足有10米高的大水晶灯,整个装修风格类似于一个木质的教堂,四周有各种各样的符文。正对面的两侧是通往二楼的弧形楼梯,中间是一架三角钢琴。
如此古朴的装潢与陈设让两人仿佛回到了中世纪一样。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达·芬奇看着这些设计,虽然大部分他也曾经也有过相似的设计,但还是有很多巧夺天工之处。
“额……也有个三五十年了吧,基本没怎么变,但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感觉,让我仿佛穿越了一样,”戴安娜笑着看着周围说,“一楼是厨房、会客厅、餐厅还有一间小图书馆。楼上是住宿区,古一还有她的弟子们以及其他客人们都会住在二楼。三楼……”随着弧形的楼梯他们来到了三楼,这里有一个个装着各式各样器物的玻璃柜,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
“这里是特别区域,估计几乎没有人能上来,那边是古一的冥想室,装着上古典籍的神秘图书馆还有就是这片神秘魔法文物的存储区域,”戴安娜带着达·芬奇在中间穿梭,“才几十年,这里就多了这么多东西诶。”
“我们没有经过别人的请示就擅自到这么隐秘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好?话说这么大一间房子,居然走到三楼都没见到一个人。”达芬奇问道。
“不要紧,她既然给我们开门了,就说明知道我们来了,他们在地球上有四个至圣所,你之前说她在喜马拉雅山的那个是在一个叫卡玛泰姬的地方,那里和当年的香格里拉很像都是蕴含魔法与神秘学的地方。除此之外我知道在纽约还有一所,第四所我不记得了,好像在悉尼吧还是在里约热内卢来着,那边不常去。”戴安娜嘴上说着眼睛却不停地在各个物品上游移。
“亚特兰蒂斯梦波、圣像之钟、波姆加利亚火盆、盖亚碎片……”戴安娜指着其中的几个玻璃柜像背课文一样说出各个物品的名称。
“这还养着螃蟹吗?”达·芬奇有些奇怪的指着一个水族箱里时不时吐出几个泡泡的大螃蟹,覆盖在身上的壳发出黄金般闪亮的光泽。
“亚特兰蒂斯的珊瑚蟹,它后面的珊瑚不是景观,也是它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叫珊瑚蟹。”戴安娜凑过来说道。
“那这……这个斗篷它本身就会动吗,还是被风吹的?”达·芬奇指着另一边的柜子说。
“这是悬浮斗篷,只有至尊法师才能穿上它,有了它至尊法师可以拥有悬浮和飞行能力。但其他人别惹他,也别称呼他为‘它’,因为他的脾气很不好,在他的认知里除了至尊法师外其余人都不配跟他互动。”
一个矮胖有雀斑有着亚洲面孔的人迈着四方步穿过玻璃柜走了过来。
“公主殿下。”看到戴安娜很绅士地鞠躬行礼。
“这位是王,古一法师最为器重的弟子,博学多才,我每次见他都是在图书馆,就这次例外。”戴安娜笑着跟达·芬奇介绍说。
“别这么说,公主殿下,卡西利亚斯才是。我只是这里打杂的罢了,平时都在卡玛泰姬,不常到这里来。昨天古一法师跟我说她今天要去苏格兰,让我先在这来接待一下两位,”王也对达·芬奇深鞠一躬,“圣杯的守护者欢迎你来至圣所,我们之前就有想联系你看能不能把圣杯放在这至圣所由我们负责看管,现在看来不需要去找你了。”
“至圣所估计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也最保密的地方了吧,其实放在这里让他们看管也未尝不可,”戴安娜说道,“摆在这里的都是神器,很多都是我父亲托他们代为看管的,放这里比收藏家那都安全我觉得。”戴安娜说道。
“收藏家那乱的就跟杂货铺一样,放他那估计就找不到了。”王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嗯嗯,好,我会考虑的。”达·芬奇略有迟疑随即回复道。
“你刚刚说她去了苏格兰,为什么去那?”戴安娜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嗯嗯,是的,她带着卡西利亚斯去的,说苏格兰那边有异次元异动,应该是有人想要强行打开次元传送门。”王若有所思地说道。
“糟了,是不是霍华德也是去苏格兰,他和菲利普斯上校是不是就是要去那,说是施密特的其中一个小分队悄悄潜入苏格兰了。”戴安娜有点紧张地说。
“会去英格兰的应该是……克洛尼……”达·芬奇喃喃道。
“克洛尼是谁?”王也有点焦急。
“他的全名叫卡尔·拉普雷希特·克洛尼,我们的人也称他为克焰人。当年施密特除了宇宙魔方外还觊觎地狱的力量,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一旦他利用宇宙魔方的计划失败,他会利用魔方中提取的力量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放出地狱里的怪物毁灭掉这个世界。而克洛尼就是致力于关于延长生命、征服死亡的科学研究的科学家,据说他运用了上古的邪术“萨克蒂”希望通过与路西法交易来获得永生和力量,然而却导致他的毁容。所以后来见到的他全身都被紧身衣包裹,头上带一个古怪的面罩。他带领的就是和他一样的怪物们组成的”达·芬奇说。
“这个组织这么隐秘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王看向一边的神秘图书馆。
“这个组织非常严密,是他与施密特两个人秘密制定的所有计划,而我知道的还有一个就是他的试验伙伴科学家格里高利·拉斯普廷,一个狂热的宗教信徒,但他信都是些歪门邪教,也是路西法的信徒之一,所以我估计这次在苏格兰很有可能是在举行这种仪式。”达·芬奇说道。
“我现在去找哈迪斯估计也来不及了,古一一个人在那会有危险,毕竟打开的是通往地狱的门,我们得去帮她。”戴安娜握紧双拳。
“好,从这边的门走。”王说着把他们引到三个透明的门前面,通过转动旁边的圆形转钮,透明门里的景象也会随之改变:
波涛汹涌的大海、日光如炬的大沙漠、烟云缭绕山林……
最后停在了狂风暴雨中一个光头女人的背影处。
她娇小的身影通过手里的动作产生的法术将空中飞舞的一个个怪物们凌空斩成两节。
看着她在怒吼的狂风中努力的样子,戴安娜拦住想要一起去的达·芬奇说:“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帮她。”
随即在王惊异的目光中,她打碎了旁边的一个玻璃柜,拽出了一把巨斧,这把安加鲁姆斯之斧是一个拥有可怕力量的神器,原来是大力神赫拉克勒斯所有之物,对与天赋神力的戴安娜来说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可以在手上运用自如。
随着玻璃门的打开,戴安娜也缓步走进了暴风骤雨之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