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女子伸手握住枪，人却是坚决的。

“逃吧……”

左边的女子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对话逐渐被另两人主导。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你不应该放过我。”他说。

“就像你说的一样，逃吧，一切都还来得及。”她说。

三个人的神情逐渐有了些变化，不再是那么漠然，缓和了一些，像家人，像至交……

他们从来都不是敌人。

她拔起枪，枪身一转，便将剑挑了过去。

“今后因果，自有你我承担。”

二人仿若无话可说，沉默下来。

“你可以杀了我。”她补充道：“你还有的选择，也只有这俩个选择，难道不是？”

“他们在等你，不要让我失望，少只手影响不到你。”

“我可不敢保证。”

“那我会很失望。”

他们交换着目光，之后无话可说，他看向从未开口的女子，最后转身逃入林中，消失不见。

“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那你呢？”她终于开口了，声音轻轻地，像耳边吹过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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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过去尽是些荒凉景色，日头高照拉得影子又长又细。

“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四五岁的小糯米团子仰头问自家不怎么高的先生，衣裳被风轻轻撩起，紧抓着先生扣在自己头上的斗笠。

“往东走，去一个又有意思的地方。”先生回答道。

“去一个能容得下你的地方。”先生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