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毒素-α版】

α版？至少从命名上来看，还有很多版本。

而且！说明小锅是支持人体炼成的！

合成材料的来源又拓宽了一些！

但合成出来了之后，怎么处理这瓶药剂也成了问题——

只要秦朗脑子没问题，他肯定是不打算自己享用的，但如果留着给别人下毒——万一被发现，他可就GG了。

如果直接交给杜玉成……他要怎么解释这东西的来历呢？说他天赋异禀，一夜之间提取出来的？

怎么想都很可疑吧。

想了想秦朗只好放下了这个打算，把他丢到一边去了。

事实上，秦朗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杜玉成和陆正羽这会儿也聊起了他。

陆正羽斜斜地靠在窗台上，看着杜玉成浑身肃杀的走了进来，即便已经清洗过，浓厚的血腥气也仿佛缠绕在了他身上。

“你可真是起了杀心。”陆正羽笑了，“整个瀚海都被你搞得人仰马翻的，我听说南州那边还炸了一片仓库，这会儿还在救火。”

杜玉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笑了。

“你现在是代替陆家来质问我？”他拿起了一条毛巾，仔仔细细的擦着手，“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蠢到给他们当枪使了。”

“我父亲毕竟陆家的人……而且他们说的也有一定道理……”陆正羽苦笑了一下，“今晚你杀太多人了，他们只是怕这么大的动作引起动荡——”

“破茧现在连投毒这种事都敢做，我杀几个他们的人，你跟我说怕引起动荡？”

杜玉成“啪”的一下把手里的毛巾摔到了陆正羽脸上。

“擦擦你的脸照照镜子！陆正羽！要不是军部，你这会儿不知道死在哪个桥洞下了！那时候陆家看过你一眼吗！”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和世家那边产生矛盾……”陆正羽手握着毛巾，脸上看不出神色。

“收起你那点烂好心吧！”杜玉成冷笑，“陆家之所以现在对你呵护备至，你真以为是因为什么血脉温情？！那是因为你对他们有用！”

“你以为南州那边为什么会爆炸？！”

“要不是有人提前得到了消息毁尸灭迹，线索怎么可能会断？”

“你是说……”陆正羽捏着毛巾，脸色发白，“不，不会的。世家爱惜羽毛，怎么可能……”

“他们喜欢两边下注这个德性，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杜玉成叼着烟，居高临下的望着瘫坐在地毯上的陆正羽。

“但程家那边不是也受到了损伤吗！程烟躺了那么多天……”陆正羽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突然直起身来——

“爆炸的那片产业，我查过了的。”杜玉成盯着陆正羽的眼睛，烟头一明一灭，“虽然七拐八绕的，但确实和陆家有关。”

望着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的陆正羽，蹲了下来，蹲在了陆正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军部的人，是我愿意把后背托付给你的兄弟。我不管陆家那边和你说了什么，都和你没关系。”

“我知道了……”陆正羽用毛巾捂住了脸，好半晌才放了下来，眼眶微红，“是我魔怔了，我总想着能调和矛盾，总想着他们已经看到我了……我会盯紧他们的。”

他苦涩的笑了笑，“哪怕是为了秦朗，我也不该心软的。”

“你倒是关心他。”杜玉成意味不明的哼了两声，“放心吧，我又安排了蜂鸟他们过去守着他。”

点了几下平板，杜玉成递给了陆正羽，给他看热成像。

“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真的没动手脚？”陆正羽有些不可置信。

“热成像就够了，我是为了保护，不是为了监视他。”杜玉成摸了根烟。

“他既然通过了测试，就是自己人。到时候看到一些和配方相关的东西，都不合适。”

“我以为你会很好奇。”陆正羽苦涩的笑了几声，“这不像你。”

“年纪大了，早就学会了收起没必要的好奇心。”杜玉成点燃了烟，深深吸了一口。

“而且秦朗走的时候，要走了一批样本。我估计，他准备联系那位了——”杜玉成眯起了眼。

“从现在接触了解到的情报来看，这位大师和秦朗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信任度却很高。”

“那种控制梦境的药剂——”陆正羽叹了口气，“真的闻所未闻。”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药剂的——简直颠覆了现有的药剂体系！”

说到药剂相关的东西，陆正羽总算是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