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如直木哥所言,那么澈是如何在击倒两名躯俱留队队员的情况下,还能将钢太郎哥重创呢?”禅院兰太问道。
“在正面战斗的情况下,钢太郎一定是不会输的!”禅院直木愤恨地说道,“一定是他在和钢太郎战斗的过程中,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呵……”就在这时,禅院直哉突然发出了笑声,打断了禅院直木的叙述,“钢太郎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一条随时可以替换的听话的狗吧?要不要这么真情实感?更何况,作为禅院家的人,自己打输了还怪别人的手段卑鄙,不觉得可耻吗?”
禅院直木怒目而视,禅院直哉却毫不在乎:“我不成器的二哥呀,我看你这辈子都升不到准一级,想必炳是没有属于你的位置的,你不如省省力气,多去处理处理一些二级咒灵,也算为咒术界做出贡献了。”
眼看两人就要起冲突,禅院兰太连忙问道:“信朗哥,你是否知道钢太郎哥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禅院信朗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回答道:“根据我们对伤情的鉴定和残秽的比对,钢太郎大人的伤应该是咒力造成的,而不是术式。”
“可是一般来说,仅凭咒力强化的攻击,能够让钢太郎哥受这么重的伤吗?”禅院兰太疑惑道,“目前禅院家里,家主大人,直哉哥和甚壹哥,恐怕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吧?”
禅院信朗解释道“”“是的。因此我们判断,钢太郎大人并非被一般的咒力强化拳击中,而是中了黑闪。并且从钢太郎身上受伤的数量来看,应该中了至少四发黑闪。”
说到此处,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诧异的神情,就连禅院直毘人此时也第一次放下手中的酒壶,眯着眼看了一下禅院澈。
“黑闪连发吗……真是难以置信。”禅院兰太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14岁的少年,“澈,现在请你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
禅院澈此前一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现在禅院兰太终于叫到了自己,也就简明扼要地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钢太郎想要把我们三个丢进惩戒房,但是遭到了我们的反抗。他先后击倒了有利和新,但也消耗了大量的咒力,而我也就在这个时候打出了黑闪,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这不可能!钢太郎有什么动机要把他们两人丢进惩戒房?”禅院直木斥声道。
所以并不否认有把我丢进惩戒房的动机是吧……
禅院澈心中冷笑,回道:“这我并不知道,但我想我需要提醒大家注意一点,任何躯俱留队队员,都没有惩戒房的钥匙,也不被允许可以靠近惩戒房。而灯的成员才有可能申请到惩戒房的使用权限。”
“你的意思是,我和信朗队长在冤枉你吗?”禅院直木质问道。
“信朗队长只是提出了他的看法,而他的看法是否就是真相,还依赖家主大人和炳的判断,否则家族审判还有什么必要?还是说直木大人认为,今后出了任何案件,就直接交给直木大人您来独断就好?”
“信朗!你究竟是怎么管教自己的下属的?难道没有教导过他,什么是基本的礼仪吗!”禅院直木怒道。
就在这时,禅院直毘人开口问道:“澈,和钢太郎打完以后,你身上似乎没有留下任何伤?”
在座的诸位咒术师也早就对此抱有疑问,此时纷纷看向禅院澈。
禅院澈淡淡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用了反转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