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23日,禅院家两名躯俱留队队员被发现死于惩戒房,一名灯重伤濒死。经调查,嫌疑人为同属禅院家躯俱留队的一名年仅15岁的少年。次日,于禅院家内院,针对此次案件的家族内部审理正式开始。
“炳的各位大人,嫌犯禅院澈已带到。”大门外,躯俱留队队长禅院信朗报告道。
“进来。”
得到通传后,禅院信朗首先进入大厅,禅院澈跟随其后,最后则是另两位躯俱留队队员。
禅院澈此时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他手腕上的手铐是专用于限制咒术师行动的咒具,有着能干扰咒术师咒力凝练的效果。
禅院澈向大厅里扫视,躯俱留队分立于大厅两侧,担任护卫,灯则坐在躯俱留队前方,炳则坐在主座两侧,主座上坐着的则是禅院家家主禅院直毘人。
炳的座位上尽是些熟面孔。禅院扇坐在直毘人的右侧,甚壹位于直毘人的左侧,次席则是长寿郎,接着是禅院直哉,禅院兰太。
看起来在现在这个时间点,禅院直哉还未成为炳的首席。
禅院扇依旧面容阴冷,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长寿郎则显得有些昏昏欲睡,直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至于家主直毘人……从禅院澈走进大厅开始他就在喝酒,就没停下来过。
看得出来,炳里面真正在乎这件事的,只有甚壹和兰太。
“下面开始听证。”见人员到齐,甚壹说道,“信朗,介绍一下案情内容。”
“是,甚壹大人。”禅院信朗鞠躬致意后,详细叙述了一下这一天内躯俱留队所掌握的情况。
“也就是说,惩戒房内死去的两人,因为尸体严重损坏,无法判断是否参与过战斗,是这样吗?”禅院兰太问道。
“是的。”禅院信朗低着头说道,“但是我们可以确定的是,钢太郎大人确实是在与澈的战斗中身负重伤的。因此我推测,钢太郎大人是因为恰好看到澈将被击晕的两人丢进惩戒房,才和澈起了冲突,最后在战斗中落败负伤。”
“你这么推测的理由呢?”
“至于理由……”
正当禅院信朗准备说明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理由自然是死去的两人与钢太郎一向关系融洽,但和澈却常有矛盾。”站起身说话的正是禅院直毘人那群不成器的儿子之一,禅院直哉的二哥,现登记于灯的禅院直木。
见到禅院直木突然起身说话,禅院直哉倒是多了几分兴致,不由地多看了禅院澈两眼。
禅院直木接着说道:“我与钢太郎同列灯的一席,每日努力训练,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成为炳,钢太郎既是我的从兄弟,又是我的挚友。这次在惩戒房中不幸死于咒灵之手的两人,一人是禅院有利,另一人是禅院新,两人都是躯俱留队队员,一向憧憬着钢太郎。所以一定是钢太郎为了从惩戒房里救出他们两人,才发生了战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