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升牵着刘瑾的妻小缓缓走来，后面还跟了十几号零零散散的禁军。我笑脸相迎。

“柳升，你为什么没有杀他们。”

“陛下，属下以为不能行魔鬼之事，刘瑾虽然恶，但他的家人没有做错事。请求陛下饶他们一命。”

我将即将跪下的柳升连忙扶起。

“柳升啊，刚刚说要杀的是不是你啊？怎么现在又成我要杀了。哈哈，快起来吧。”

“说来，你看见我的嫡系了吗？”

“谢陛下隆恩。属下在刘府门口遇见了他们，得知陛下即将逃亡。他们已在密道出口处接应。”

“好，你做的很好。柳升，出了紫禁城，还跟着我吗？”

“陛下问的是什么话，今日您把刘瑾一家交予我处理，已是大恩。属下定一生为陛下效忠。”

柳升跪了下来，这次我没有扶他。因为表达忠诚的跪不能阻止，不然会有损我的威严。

刘瑾的妻小仍然缩在柳升后面，我缓缓走进她们，说：“刘瑾意图谋反，将寡人交予叛军处理。罪当诛杀九族，但今日看在柳升大将军好言相劝，寡人就放你们一马。今后要好好服侍柳升将军，明白吗？”

“是，陛下。”带头的那个女人率先答话，“奴婢不敢忘柳将军大恩。”

“好！你一定是主事的人。说吧，你是不是刘瑾的夫人？”

“不，奴婢只是小妾。刘瑾奸贼的夫人，在今天下午上吊自杀了。”

好一个小妾，和刘瑾一样，都是不一般的人。

“自杀？真是可惜。刘瑾夫人相貌不凡，嫁给一个太监。还没等寡人许配给柳升将军，就自杀了。”

我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柳升也露出悲伤的模样，“如果去早些，没准可以阻止她。可惜了一条人命啊。”

“奴婢以为，刘瑾奸贼的夫人素来与刘瑾同流合污，形影不离。如今死了，也是解脱。”

“什么叫同流合污，形影不离？”柳升问。

“就是奸贼夫妻很恩爱咯！哈哈哈。”我大笑着，指着那个女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告诉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