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婶子一时半会说不出来话,也被这操作傻了眼。
“累了是吧。”叶时知很识趣,“没事婶子,人老了半条腿入土了很正常的,您多休息休息,休息好了继续就好了。”
她语气带笑,“毕竟这么多观众没什么事还等着呢。”
这话又是让外面看戏的一群人沉默,这是自己也被骂了吧,是吧?
是的,叶时知就是骂这群人吃饱了没事干凑过来看热闹,火上浇油。
“江家媳妇,毕竟是偷了人家东西,还是还了吧。这乡里乡亲的。”
这不,人群中出现“和事佬”了。
“咋啦,昨晚没睡做贼去了,不然咋看到我家江肆年偷东西了?”
叶时知也不客气,说话犀利。
在江肆年面前软下性子她乐意,在这群没礼貌的人间,她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你,你你你……”
“婶子还要继续说吗?”没理会这人,叶时知把重点放在姜婶子那,不说她可要说了。
等了半天,站在姜婶子旁边的人脸色铁青,阴沉瞧着叶时知。
本以为是个好欺负的,结果也这么不好纠缠。
姜婶子瞪了旁边低着脑袋的姜安安一眼,这出的什么鬼主意!事到如今,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不要你五毛了,三毛!三毛给了这件事就当没了!”
这时候的她气势弱下来,犟着嘴。
叶时知趁机又磕了一粒,点了点头,“想的倒是挺美的。”
也不知道人群中是谁笑了一声,很快一片人都笑的直不起腰。
“姜家的,要我说你也是个没皮没脸的,人家能给你三毛都够买多少碗米酒了,何况米酒这东西谁家不是一大罐放着。”
“是啊!我家的常年放在屋子外面,这江肆年要偷也是先偷我家的吧!”
这一下,又是一波笑声。
就姜婶子这碰瓷的模样,叶时知就知道她肯定得罪过不少人,现在看她吃瘪的样子还挺逗。
“婶子,你说江肆年偷你家米酒,又说是你家小宝亲自拿的。哦还有这……”叶时知视线落在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姑娘上,“安丫头看到了是个证人是吧?”
“是,我家安丫头亲眼看到的,江肆年还威胁她不许说出去。”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假的,但不妨碍她顺着叶时知的话说下去。
叶时知挥挥手,看向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瓜子流口水的姜建,“你过来。”
姜建立马凑到她面前,眼睛没离开瓜子一瞬,“你叫我干什么?”
他一靠近,身上一股味就弥漫在鼻尖,叶时知忍了忍反胃想吐。
她颠了颠手中的瓜子,先拿给他一颗,“你叫什么?”
“姜建。”
有了吃的,他很快囫囵吞枣一下子干没,然后死死盯着剩下的。
“你昨天给江肆年一碗米酒是吗?”叶时知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