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知的性子是会在自己觉得该服软的时候软下性子,可是在别人欺负自己的时候也不会害怕。
“婶子什么意思?”
江肆年偷东西,她是一个字都不信,说他花冤种钱买的她反倒更信一点。
她看着他们这群人反问,眼睛深处是淡淡冷意,让她本就温软的脸更加独具魅力。
姜婶子被她这外貌迷了一秒,然后恼羞成怒骂:“你个狐媚妖精,长得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跟你说,昨天江肆年偷东西我们是知道的,现在只要拿五毛钱给我们,我们就不计较了。”
说的自己还很吃亏一样,直接让叶时知气笑了。
现在的年代,一个普通工人月薪也就大概三四十块钱,在这偏僻的农村,这人是怎么好意思要五毛钱的。
“江家媳妇,你就给钱吧,你家江肆年在外面赚黑心钱,多这一点少这一点也不会放在心上。”
旁边的几个婶子见叶时知没动静,接收到来自姜婶子的暗示苦口婆心劝着。
叶时知把门大打开来,冷笑:“先不说江肆年不会偷东西,钱多钱少,哪怕是一厘钱我都不会给。”
“再说,你们是从哪里知道他赚的是黑心钱。”
“要是没有证据,我可是能到镇上警局那里告你们诽谤,到时候关的也不久……”
叶时知看到他们有些瑟缩的眼神,慢悠悠:“大概四五天吧。”
“而且我可是听说,能被关进去的都不是好惹的,到时候被人打残一条胳膊,少了只眼睛可都是很正常的。”
“当然,赔偿肯定也会很丰厚……”
当下,就有人坐不住了,他们对法律这些东西不懂,但是也听过一些传闻的。
“这……”
姜婶子怒,“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有人来抓我也占理,你们偷了我家东西,难道不该还吗?”
“没天理啊,我家就我老伴一个人干活,现在还有人在我家偷东西,这就是要我们一家去死啊……”
这大嗓门嚎起来,响亮,随后更多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八卦的风声,一时间门口聚着很多人。
叶时知默默往后退了几步,这么大分贝的噪音移动器她可受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婶子哭闹着偷偷打量叶时知的反应,当看到对方在看别的地方时心哽了一下。
她这招这么多年就没有失手过,想着她更加卖力。
“江肆年这小杂种偷我家米酒,骗我家小宝给他拿米酒,这是我家安丫头亲眼看到的,乡亲们……你们说说还有天理吗……”
“偷东西就算了,现在要他们家拿钱也不愿意……我可怎么活啊……”
一声比一声凄惨,句句泣血。
叶时知知道对于这种闹剧,唯有以暴制暴,不然就是无视,想以理服人对这种人来说就是没用的。
判断着这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叶时知过去把椅子搬到姜婶子面前,隔了个两米距离坐下,后面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转头进了屋子,所有人都以为她去拿钱了。
随着所有人目光,叶时知回到椅子上坐下,手里赫然是一把瓜子。
她拿起一粒磕着,无视周围惊呆了的模样,对着卡在那的姜婶子说:“婶子,你继续。”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