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整理好的思路被弄得一团糟乱,赫连柒连在白净的宣纸上画了几个问号。
这案子一细想起来真是漏洞百出,如果说芸娘是要回王府来寻求庇佑。
那她真是把原主的性子抓得死死,原主性子直率。真遇上昨日的情景,真会让芸娘进府的。
这样一想,那京兆尹的证词又说得通了。赵晓雷整日在赌场待着,这一下子死在家中。
就算是让官府知晓,也只会草草了事。那还会管凶手是谁,真相是什么。
“兰溪兰诗,你们与芸娘在府中交谈颇多。不如,你们说说这芸娘的性子。”
赫连柒单手支撑着下巴,真是毫无头绪。明日还得去一趟衙门,这京兆尹不得给她使绊子啊!
自己当众拂了他的面子,难不成明日相见时说。
“本郡主想了一夜,认为此案没有问题。”那京兆尹还不得膈应死她啊,公然妨碍公务!
这样一来,赫连郡主又多了一条罔顾人命的说辞。
“这芸娘也就是这几年里过分了些,之前在王府的口碑还是不错的。
郡主还和奴婢说过,她是可苦命的人。近几年为是了儿子,让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来原主和芸娘的关系不错啊,她有儿子的事都能说出来。
原主是知晓芸娘的作风,念在旧情上没张扬而已。
“兰溪,准备一下。本郡主明天还得去一趟衙门,顺便把东西拿回来。”
那些东西可都是原主的,听起来件件价值不菲。今日走得急,忘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