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二,又到紫薇生辰。晴儿从慈宁宫坐进马车时,与一个来人擦身而过,毫无察觉。
秋风送凉,李骥却送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老佛爷吉祥!”李骥毕恭毕敬地行礼。
“是有什么新消息吗?”
李骥环顾了一下四周。
太后一个眼色,桂嬷嬷领着所有的宫女、太监识趣地从厅里退了出去,合上了大门。
“难道是查出什么了?”
见李骥如此小心翼翼,神色紧张,太后一脸狐疑。
“回老佛爷,这次真的是有重大的发现!而且问题不小!臣不敢擅自做主,就急着赶回来汇报了!”李骥把嗓音压得极低。
“什么?问题不小?”太后眼眸一抬,很难形容是一种怎样的眼色。
李骥小心地凑上前,接着道,“微臣的手下这几个月一直在杭州城里各方打探。上次和老佛爷说查到几个叫方淮的,但是,再细查下去,年龄、时间、家世情况,还有事件基本都对不上。臣就觉得很纳闷!”
“有这等事?”老佛爷杏眼圆睁。
“臣就再反复思量,会不会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错了?于是,臣把所有的信息归拢到一起,根据时间线再重新梳理。又派手下重新去排查当年杭州城里姓方的大户人家,想不到很快就有了眉目!”
李骥一顿,眼珠向四周转了一圈,确保安全无虞,才又凑到太后跟前,耳语道,“二十年前,杭州城里出过一桩大事!浙江的巡抚方之航,老佛爷可有印象?”
“方之航?”老佛爷满脸的讶然。
前朝的事并非后宫所能插手的,只不过,位及巡抚,或多或少,老佛爷依依晰晰好像有那么些印象。
“你这么说,哀家好像觉得是有这么个人?他怎么了?又和箫剑有什么关系?”
“老佛爷!微臣的手下走访了许多地方,还找到了当年的一些老官员。您猜怎么着?这位方巡抚,育有一子一女,但二十年前那场劫难后,两个子女却不知所踪。”
“一子一女?难道你是说……”太后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李骥。
“正是老佛爷您猜的!”
“那你说那劫难,大事,到底是指什么?”
李骥话到嘴边,却实在觉得惊悚,咽了咽口水,调了调身姿,才敢用气声道,“这方之航犯的是谋逆罪,因为写了一些诗!然后被......”
李骥说着,把手放到脖子边一横,示意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