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
“柳家庄那个老棺材瓤子,仗着祖传的百户,卡了我师兄六年……”
他突然噤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就在这时,街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锣声。
一队身穿黑袍,脸上戴着乌鸦面具的人押着一辆囚车经过。
三人同时按住腰间的佩刀,身体紧绷,如临大敌。
领头的巡察使忽然转过头来,面具上那两个眼洞中闪过一道瘆人的青光。
李七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是……是黑冰台的‘寒鸦卫’。”
他慢慢地坐了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惊魂未定,
“上个月徐家庄私改田契那事……”
张五哥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
“活该!”
他“啪”的一声,将茶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大声喊道,
“掌柜的!切半斤酱驴肉,记在陈九账上!”
陈九闻言,一下子跳了起来,
“凭什么记我账上?”
张五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你小子,刚领了剿匪的赏钱,当老子不知道?”
他压低了声音,
“南门棺材铺后巷……三箱掺了金沙的……”
话音未落,一阵秋风突然卷起一张告示黄纸,正好糊在了陈九的脸上。
茶馆内的众人见状,顿时哄堂大笑。
陈九将那黄纸扯了下来,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岁考大比”四个朱砂大字,在暮色中泛着暗红的光芒,格外醒目。
陈九将那黄纸揉成一团,随手扔在桌上,
“这该死的天气,跟这世道一样,说变就变。”
他端起茶碗,一饮而尽,似乎是想将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行了,都别愣着了,喝酒喝酒!”
张五哥招呼着众人,
“这世道虽然变了,但咱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可不能变!”
“来,为了这‘新政’,为了这‘岁考大比’,干一杯!”
三人举起茶碗,重重地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段时间搞的实在是没心情,出小黑屋之前也没法推剧情·········)
(慢慢来吧,先出小黑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