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玉言三人给青衿的殿堂添加炭火。
又从衣柜里搬来一张被子给皇上披上盖好。
这个过程两人一点可没醒的痕迹,甚至是连动都不动一下,可见两人睡得可真是沉。
这个时候,要是想要来刺杀他两的那些人知道,定然是不会相信自己有那么一次机会可以彻底了绝了皇帝萧北冥与娴妃姜青衿。
可惜啊,敌人不知!也错过这么一次好机会!
一个是累的,另一个是忙碌成这副样子。
二人一睡便是睡到戌时末才醒。
冯况在云章殿从末时等到戌时皇上醒来,萧北冥最近拉来白宏声,乔松,冯况,萧洵宁凤鸣等人在云章殿忙着处理宛州之事。
没几日便是除夕夜,与春节了,萧北冥处了每日处理各地送上来的奏疏外,还得部署好除夕夜宴上的叛变。
后宫宴会上的所需之物皆由娴妃掌管。
可娴妃身怀皇嗣,宫务繁多,皆是鸡皮琐事。
她本想闲歇片刻后再继续,哪曾想,一歇便是睡沉到戌时末才醒。
先醒来的人是青衿,睁眼看到炉里的炭一直燃着,坐起来动了动睡酸的腰部。
最后用手撑着榻边,把落到腿上的棉被掀开,青衿如今大着肚子实在是不便。
听到起床声的玉言,立即从偏殿里跑进主殿,看到青衿正在落地。
赶忙上前,蹭到青衿榻前,给她穿上鞋子。
玉言最后站起来,轻声问:“娘娘,醒了,先吃些垫肚的吧。”
玉言掺扶着青衿下榻,青衿此时也看到四周的暗,虽有烛光,比起白日,殿内的光被殿外的夜风吹的忽闪忽闪的。
青衿也看到了炉旁正睡得酣甜的萧北冥,身上披着一棉被。
倒是没叫醒他。
“玉言,我睡了多长时辰?”坐到桌前,青衿观一眼窗外的夜景,问,“怎么不把我叫醒?”
玉言掺扶她坐下后,站在青衿身旁,熟稔的劝道:“娘娘,你最近太累了,能歇个半日,对肚子里的小皇子也好。”
青衿没怪她之意,倒是纠正一下玉言的话,“玉言,你怎么就确定我怀的是皇子?说不定是皇女呢。”
没等玉言答话,身后传来萧北冥刚醒来喑哑的声音。
“听阿衿这话,可是喜欢女儿?”
玉言转身向萧北冥屈下膝盖,“奴婢拜见皇上。”
“免。”
“谢皇上。”
玉言谢后,速身离开此地,青衿刚要动身站起来。被萧北冥阻止道:“阿衿,殿内就你我二人。”
“坐着。”
青衿刚离开的屁股又坐回凳上,背对着萧北冥道谢,“谢皇上。”
紧接着传来身后萧北冥掀被,再是重物被抛的声音。
人也到她旁边坐着,来一句语气中带威胁的话,“再叫一次皇上试试。”
青衿可是领教过不听他话的惩罚,虽说现下她有孩子这张保命令。
一个记仇的皇上,可是最会秋后算账。
怂的撒娇,“阿冥,这是不失礼数。”
“哦,这样啊。”
萧北冥眼尾扫向自己胳膊上的那双手,他怎么不信?
眼神微荡着恶趣味,嘴角上扬,语气确是严肃着。
“既然阿衿你叫过,还是记上的好。”
青衿撒赖的凑上前,覆上萧北冥的那张唇,一触即离。
“阿冥,罚过了。”
萧北冥把人压回怀里,吻上粉唇,深深的吸吮了许久,直至两人呼吸不畅,快要窒息时,才放开。
等彼此之间的气喘缓过来,萧北冥目光盯着青衿的眼神,“这个不算,我可要本金。”
“今日这个算利息。”
青衿被他的话听得恼怒成羞,也不顾得萧北冥皇上的身份,抬脚往他脚背一踩。
低声骂一句,“流氓。”
被萧北冥听个正着,萧北冥说话时的那么正经,语气也是严谨。
但话却堵的青衿哑口无言。
只见萧北冥凑近青衿的耳朵,声音说不出的盅惑。
“阿衿,朕要不是流氓?阿衿的肚子哪来的孩子?”
同时手也不停,覆上青衿的大肚子上,还摸进衣料里。
温热的大掌贴上鼓鼓且细腻的肤肌,青衿全身贯注着耳朵上的热气,被他的呼吸烫的浑身酥麻。
“阿衿可不就是喜欢朕这个流氓样?”
贴在肚子上的那只手往下的趋势,青衿完全不够用。
萧北冥见她这副样子,心中甚是爱极了眼前人为他一副情迷意乱的那副样。
谁能想到,平日端庄雅致的娴妃,看谁都是眼神平淡。
再大的事也激不起她半分情绪,即便是听到生父死讯的那天。
眼神人也只略微的轻叹一声,姜家兄妹进宫那日,倒是极少的见她情绪外露。
是真正的从心里开心。
倒不是说青衿没有待人真诚,只是待姜云霄,姜落梨两人有点特殊。
若是青衿待乔归林及宫里的宫女玉言玉竹岚风他们是八分的真诚,则待姜家兄妹俩是十成十的真心。
而对他这个她的夫君有一半都是抬举了。
玉言他们见里面的这一幕,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想到两人最后都进膳,最要紧的还是,其中一个还是孕妇。
不能饿着孕妇与胎儿。
玉言硬着头皮进来,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旖旎温存。
“皇上…娘娘…该用膳了。”
萧北冥放开青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