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抬头望向窗外的月亮,路清风看着月亮,又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影子,总觉得似乎是少了些什么。对,酒。路清风下楼去,点了一壶酒,回返房内,一个人喝了起来。一边喝着,一边笑着,一边笑着,一边吟诵着这首《月下独酌》,一边吟诵着这首《月下独酌》,一边在纸上画着什么。没过多久,一副俏丽的美人图便跃然纸上。画中的美人是谁路清风并不知道,但是总觉得似乎是梦中与她相逢过一般。画完了这幅画作,路清风也喝完了那壶酒。即使隔壁房间传来的鼾声依旧,路清风依旧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邱子凤和徐晟都很奇怪,为什么路清风竟然睡过了头。见没人开门,徐晟熟练的用刀一点点的将门栓挪开。两个人闯进路清风的房间,只见路清风倒头在桌子上,桌上倒着一壶酒,一旁是一张极美的美人图。
“石兄可以啊,竟怀抱美人图,思得春辉来。”邱子凤打趣道。却见路清风依旧毫无反应。上前一探路清风的额头,连忙将手挪开:“不好,石兄病了。”原来昨夜路清风喝多了酒,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当晚为了赏月,窗户也没关,这吹了一夜的风,怎能不惹上风寒呢?
邱子凤与徐晟将路清风扶到塌上,见徐晟在旁边守着路清风,自己跑去给路清风找郎中去了。等郎中找来,搭上脉,望了相,便说道:“无妨无妨,只是偶感风寒,在下写副药与这位兄台抓来,半个月光景也就痊愈了。”邱子凤心中焦虑,想要快些破了狐妖案,好为门派正名雪耻。可路清风如今一病不起,急也是急不得了,只好和徐晟留下来,轮流照顾路清风。
倒是路清风转醒过来,很是不好意思。又不好说是因为那万仲君万伯伯打鼾吵得自己睡不着,这才感染了风寒,只好接连说着一些不好意思的话。好不容易吃了药,而后又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