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一章 贤夫与庸奴(1 / 2)魍魉传首页

纪传体通史《史记》记载了从黄帝至汉武帝两千多年的历史,它不仅是传记体史学的开山之作,而且还是一部文学方面的杰作。

但是司马迁写这部书的时候却因为李陵事件被处以宫刑,太史令其职位在先秦时期位高权重,他们除了要写史以外,还要掌握天文历法。

天命降于有德之王的观念在西周立国前后更是有着广泛深入的影响和发展,最终形成了“以德配天”的思想。“以德配天”简而言之就是只有用德才能去配享天命。所谓“皇天无亲,惟德是辅”。

扫把星通常被认为是一颗象征着不祥之兆的星体,别说汉代,明朝朱重八也因星相易变,洪武帝召求直言,永宁县训导董长卿应召上万言书,以分封太奢、用刑太繁,告靖江王、秦王、晋王,并告燕王迎娶魏国公之女用仪奢华。

陈豨在汉代被视为扫把星,根据《史记·孝文本纪》的记载,陈豨在汉文帝六年时,被指控废弃先帝的法律,不听从皇帝的诏令,宫室居所超过规定的限度,出入车马仪仗比拟天子,擅自制定法令,并且与棘蒲侯的太子陈奇图谋造反,他的反叛行为导致了多位诸侯王被诛杀,包括韩信、彭越、英布。然而这些都和天象没有关系,既没有“大楚兴,陈胜旺”,也没有秦始皇本纪里的沙丘陨星。

日食在中国古代被视为一种严重的天文现象,被认为与帝王的行为和国家的命运息息相关。每当日食发生,皇帝会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来应对这一现象,以期平息上天的怒火和避免可能的灾难,比如斋戒、素服、下罪己诏等。

李陵的战败消息传到长安后,汉武帝询问太史令司马迁的看法。司马迁在安慰武帝的同时,也痛恨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并尽力为李陵辩护。他认为李陵平时孝顺母亲,对朋友讲信义,对人谦虚礼让,对士兵有恩信,常常奋不顾身地急国家之所急,有国士的风范。然而,司马迁的辩护并未被汉武帝采纳,反而因被认为是李陵的同党而遭受腐刑。

武帝到底不敢把司马迁砍了,状元郎经常被当成是文曲星。不仅是天上的星对应地上的人,星宿中本来也有星官存在。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英布在秦时是布衣,也就是最普通的老百姓,连乡里的小吏都没有做过。年少时,有人给他看相,说他“当刑而王”。“及壮”,果然因为犯法而受“黥”刑,所以后来就以“黥布”为称。黥布受刑后,被送到骊山去当刑徒,修造骊山陵。他与刑徒中的豪杰结交,设法逃出骊山,跑到江中做了强盗。

黥面表面看起来和秦律中动不动挖耳、割鼻的刑罚相比好像比较轻,可是对国人造成的影响却根深蒂固,现在还有很多人觉得有纹身的不是啥好人。

高兴、倪鹏和丁教授一起整理竹简一边“白话”,上次高兴不是跟一伙篮球少年打架吗,他就跟高兴讨论秦律里的故意和非故意。

秦律中,故意犯罪被称为“端”或“端为”,与过失犯罪“不端”相对。秦律重视故意犯罪与过失犯罪的区别,故意犯罪处刑从重,过失犯罪处刑从轻。秦律中“行为不端”是一种过失犯罪。是指行为人应当预见自己的行为可能发生危害社会的结果,因为疏忽大意而没有预见,或者已经预见而轻信能够避免。

“那犊子要是真的杀了我,形成‘犯罪事实’了,您再跟他求情吧。”高兴依旧火冒三丈得说“销案了不代表老子跟他和解了。”

“秦律以身高作为成年的标准,男子六尺五寸、女子六尺二寸为成年人,达到此身高即具有刑事责任能力。”丁老头看着高兴笑呵呵得说“成年礼办了,你长高了没啊?”

高兴不想理这老头,虽然身高不至于到是他痛处的地步,踩着还是疼的。

“丁教授,是该以成败论英雄,还是以别的标准啊?”倪鹏忽然问。

“你问他。”丁教授指着高兴说。

倪鹏看着高兴不做声。

“阿西吧的鱿鱼游戏看过吗?”高兴恶狠狠得看着倪鹏说。

“看过啊,活到最后的那个独吞奖金。”倪鹏说。

“那帮人赢得屁滚尿流,切尔诺贝发生泄露的时候,那些工人慷慨赴死,你觉得谁更像英雄呢?”高兴瞪大了眼睛看着倪鹏“有些地方,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都不适用,给你多少钱,你愿意堵枪眼?”

倪鹏没回答。

高兴刚好想起一件事,他丢下竹简去找母老虎去了。

中途遇到了站在门口的高攀龙,他笑呵呵的在那儿看戏。

“老吴问过我,我会不会一将功成万骨枯,把别人当成垫脚石,那玩意儿叫京观,明朝的时候没了。我看着姚烨的活法,觉得死在冲锋的路上都比那样成英雄强,阿伽门农和希腊人破了特洛伊城后屠城,后来他们回程遭到了报应,那样也能算英雄吗?”他半回过头说“菩萨往自己脸上镀金都只贴一层,咱明人不说暗话,片面美化是不对的,仁者真无敌耶?”

“你这样辩论可赢不了啊。”丁立人笑着说。

“那您觉得是成败更重要呢?还是讨论英雄的本质更重要呢?”高兴回身看着丁教授“赢就是对的,输就是错的,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不是就是公理?生活在这种只会尔虞我诈的英雄创造的世界里,后代子孙是幸福的?阿伽门农的儿子不是被复仇女神逼得快疯了吗?”

“够啦。”丁立人皱着眉说。

高兴盯着倪鹏,倪鹏笑呵呵得看着他。

“王总在楼上。”高攀龙说。

高兴没有坐电梯而是沿着楼梯上二楼,二楼有一间影音室,里面正在放电影。

高兴走了进去,看到了正在喝奶茶的王珊珊,她看了他一眼,就把视线转到电影上了。

他就跟她第一次去看电影时似的,焉了吧唧得耸拉着脑袋,坐在她边上的空座上。

还是史记里,有一对刎颈之交,一个叫张耳,一个叫陈平,俩都到了结婚的年纪。陈平是富的不肯嫁,穷的不肯娶。不是一路人尿不到一起去,张耳也想取一个比自己条件好的,他们俩后来被秦始皇通缉,一起逃亡。张耳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寡妇”,那位富家女也曾结过婚,丈夫是窝囊废,后来似乎离家出走了。据说她“甚美”,立志要找一个有才的丈夫,让父亲的“客”给她介绍。而客素知张耳,乃向富家女盛情推荐。

“什么话开不了口啊?”富婆一副性质盎然的嘴脸。

“媳妇儿,跟你商量个事儿。”高兴舔着脸说“你帮老吴的房贷还了呗。”

王珊珊把视线转移到高兴身上。

“我凭什么帮他还房贷?”

于是高兴就把老吴是怎么和姚烨结下梁子,还怎么时隔多年还记得一司机的事告诉了她。

“论功行赏嘛,而且姚烨和老吴这样一来也两清了。”高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