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和车夫也被拿住,文宣忙说:“军爷,若是金银不够,只管随我回家去取,伤了人就不好了。”
“哦?是吗?”头兵两眼一横,忽然抬脚踹向文宣的腹部,叫嚣道:“我伤了你又如何?!”
文宣后退一步,多说无益,他也不再求饶。
可他的魔力打不过他们,也不足以让他保秋绪和车夫无虞,贸然反抗只怕丢了性命。
秋绪担忧地看着文宣,心中满是愧疚。
他还是连累了他。
三人被扭送到军营伙房中关押起来。
“秋绪,秋绪。”文宣喊道,秋绪连忙应了一声。
“若是他们问起,你便说你是陌一家嫡子,我只是你的小厮。”文宣吩咐,转头又对车夫说道:“他们若是问你,你也说秋绪是陌一家人,我只是一个小厮明白吗?”
秋绪闻言沉默下来,车夫不解:“为何呀?”
“......你们只管这样说就好,我们必须口径统一才不会引起他们的愤怒,其余的事情,据实说就好。”文宣将身体往后一靠,靠在了墙壁上,他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壁,显得他的心跳如此慌乱。
其实他心中没底,他也不知道会经历什么,他听闻这些当兵的杀人如麻,想着若是当地贵族他们会不会顾忌几分,而他有魔力傍身,纵使被打,活下去的希望也比毫无魔力的秋绪要大得多。
秋绪也点头,他不知文宣心中想法,只想着文宣是不是不愿意担责罢了,因此将他推出,让那些当兵的矛头都对着他。
他会后悔的,在后来明白了这个身份给他的庇护和文宣失去身份的保护所遭遇的事情之后,他无比地后悔当时狭隘的想法,若是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会据实相告,告诉那些人他就是秋绪,文宣才是陌一家少爷。
果然,天快亮时,柴房的门被打开了,几个强壮的士兵冲进来将秋绪和车夫分别带走。
正是惶恐间,一个胡子拉碴的人蹲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之后问道:“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乐天镇,陌一家,秋绪。”秋绪稳住心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