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兵附在胡子拉碴的耳边说了什么,胡子拉碴眉头微蹙,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片刻后又问:“来这里做什么?”
“去黄沙镇拜访好友,不曾想惊扰了官爷。”
“哦......”胡子拉碴脑袋微点,随后伸手摸进秋绪的衣襟,秋绪僵直了身体,那只手抚摸在他的胸膛上,摸到了挂玉,一把扯了出来。
伙房光线差,胡子拉碴凑近了看,仔细辨别着上面的图案。
直到看清楚那只飞鹰,胡子拉碴才放下挂玉,一言不发地走出了伙房。
秋绪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文宣如何了。
另一边
文宣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也同样问了相同的问题。
胡子拉碴推开门,大步跨了进来,一脸不悦地坐在边上。
文宣屏息,房间里面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文宣暗中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
这似乎是主帅就寝的地方,大门正前方有一张砖石垫起来的床,左边是两张拼起来的简易木桌,木桌前是一个巨大的地形沙盘,此时文宣被按在了床前的一把椅子上面。
“挺久没有开荤了,就他了。”胡子拉碴说道。
文宣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忽然被一把拉起,推到了床上。
直到天黑,伙房的门才被踹开,外面的人将文宣一把推了进来,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文宣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不时地抽搐两下。
“文宣,文宣。”秋绪连忙挪过去,用胳膊轻轻触碰文宣。
“滚。”文宣发出了微弱且嘶哑的声音。
秋绪心头一凉,越发担心。
文宣从来没有疾言厉色过,即便是对于蝼蚁他都没有表现出半分轻视,更莫说这样明确地表达心头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