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妍唇角勾着笑,两手撑在床沿,仰头瞧他,“累吗?一个人应付了这么久,真是难为你了。”
杨水程喝得俊脸微醺,只摇摇头。“今日是我们大喜,总得让亲朋们尽兴而归。”
扶妍站起身,走到圆桌前,拿起酒壶倒了两小杯酒。“那还能喝吗,和你娘子我的这杯?”
听了他的自称,杨水程心头一荡,立刻大步走到她身前,执起另一杯酒。“再喝一千杯都无碍。”
挽手相交,共饮新酒——永结同好。
喝完,扶妍嗔他一眼,佯装责备道:“你这家伙,出去两个月都变得油嘴滑舌了。”
杨水程紧紧搂住娘子柔软的纤腰,咽下喉中余味,哑声道:“我只是想逗娘子开心......”
扶妍柔柔笑了一声,抬手慢慢解起他绣着金纹的红襟。“知道了,亲爱的相公。你已经让我很开心了......
“我也想让相公你开心。”
鲜艳的红裳掉落在脚边,温烫的身躯坦诚相见。
“你果然受了很多伤......”扶妍蹙着眉,指尖轻轻抚摸男人精壮胸膛上许多道深浅不一的伤痕。有的已经长了新肉,有的却还是痂痕。
“吓着你了吗?”杨水程宽大的手掌包住她的,别过头问。
“......没有,这是男人血性的象征。”扶妍笑得眼睛弯弯,“......也是你爱我的体现。”
“我也好爱你啊,相公。”
藕臂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了上来......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
谁想辜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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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正欲滑进深处,却被制止了动作。他愣了,看着扶妍捉住他的手,不让动。
“不可以......”她轻轻道。
“......为何?”纵使欲兴被打断,杨水程依然柔声问,“身子不舒服?”
扶妍摇了摇头,把他的大手轻轻附上自己光滑的小腹。
“......来月事?”
扶妍又摇了摇头,而后嫣然一笑,红唇轻启:
“进去的话,会伤着宝宝。”
杨水程呆住了。扶妍又道:
“两月余大了。我真是没想到,当时你竟一发就中......”
“我、我......我也没想到。”杨水程喃喃自语。
半晌后终于回过神,扑过来紧紧拥住扶妍,声音难掩欣喜和激动:
“妍儿,我、我们有了孩子!我就要当爹了......”
走镖时握刀从来不晃的大手,此刻难以控制地颤抖,轻轻摸上女子似乎有了一丝凸出(想象)的小腹。
“妍儿、妍儿......”他不住地轻唤着她的名字,手上抚摸着肚皮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他、他好像在动,”杨水程有些语无伦次,“他是不是感受到他爹在、在摸他?”
扶妍忍俊不禁,“才两个月大,哪来的动静?”
“哦、哦......”杨水程不再抚摸了,牢牢地抱住扶妍。
“那好好歇息吧,妍儿,往后要养好身子......”
“我不睡。”扶妍挣开他的怀抱,坐起身。
“?”杨水程懵。
扶妍朝着躺在身旁的男人扬起一个娇媚的笑,“我说了要让你开心的。”
“我可以忍的,不能伤害你和宝宝。”杨水程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
扶妍瞥了那已高然抬头的东西一眼,笑得更欢了。“可相公你眏得好厉害。”
“我、我可以自己......”杨水程俊脸一红,下意识用手遮了一下。
“新婚之夜还让相公独自解决,也太对不起你了不是?”
扶妍趴下来,抬头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让相公一个人在外受了两月苦,今儿娘子就帮你放松放松罢。”
......
完毕,扶妍抬头对着杨水程一笑,刚要说什么,男人突然将她抱起来、躺放在床上,欺身上前。
“你做什么?!”扶妍推着他宽硬的肩膀,慌了,“你会伤到宝宝的!”
“不、不会......”男人深邃的眸盯住她含着雾气的双眼,似乎呈现出一丝笑意。
“娘子,这两月,我与镖友学了很多......”
“今日,我想试试。”他吮了吮她发热的耳垂,“不进去,也可以让你舒服吧......”
扶妍瞳孔一缩,伴着接下来的动作浑身触电般震颤起来。
.......
杨水程俯身拥住快要昏厥过去的扶妍,轻轻爱抚她无力起伏的背。
红帘轻阖,烛泪流尽。朱门上的大红“囍”字似也羞得闭了眼。
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扶妍怀着身孕,但这对新人还是得了千两万两黄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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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睡梦中,扶妍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久违的毫无波澜的正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