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你娶有什么区别吗?”古筝被尤凭推落地上。
“莫开玩笑,自然有别。”尤凭说完告赵知阳州有函,晚食不必等他。
“赵知,你要信我。”阳州急信,说一月前便在天水对岸发现人迹鬼祟。青州客栈外来宿客增了去年一倍。
刘管事看赵知披衣外出,悄声跟上了,辰七从暗处出来叫刘管事回去。赵知低头看脚下的三重影子,轻笑出声。
平州喧闹复现,江朗楼上满座,赵知挤在角落。楼底下跑过三两孩子,哈哈盈笑。
赵知看着出神。点了绿酒一壶,辰七不好阻挡任由了去,待会儿还是他背回去。平州牢中于晖描绘着端方二字,开锁声扰他回了头。
“将成鬼魂,军书何念于某。”于晖扯起嘴角,冷声回了尤凭。
“阳州,还用本军书多言吗?”于晖摇晃起来对视尤凭。
“阳州本王可没去过,亚国十二侯,军书怎么就咬着本王了呢?”西棋放下食盒,退回门外。尤凭手指食盒看着于晖。
“蓝家,本军书可有猜错?端王好食。”尤凭折了枝木兰下来,回房插在了瓷瓶中。赵知从床上坐起,抬帘看是尤凭。
“可是吃过?符儿呢,热食了吗?”尤凭点头,进了内屋整理出来,发端滴水,扯了绵布擦了微干才坐到床边。赵知埋首在尤凭怀里。
“赵知,下午之事,我大抵明白。懂你的负担,如果不愿。不要也罢。”尤凭捏了赵知的脖颈两下,推开。
“突然今天想早睡了。”尤凭浅笑出声,赵知握住尤凭的右手。
“我是男的,你知。”
“我知。”
知了你是异世的魂,懂你的男女之别,所以啊,我不逼你,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