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来人啊,传太医。”黄公公趴坐在皇床前,手颤颤巍巍的感受公孙有鼻子里的气息。脚步嗒嗒的声音传到南阁,正走到门口和来人撞上。
“太子,是奴婢莽撞。”虚抬人起来,整了衣襟。
“有何急事?”看人神色慌乱,公孙衍温声问着。宫女抬眼看色,才开口回答。
“皇上,昨日睡下后,至今未醒。”现在时辰是午时过半,已时过了半日未醒。
公孙有两年多来,睡多醒少,这是继昨日醒过的半个时辰又再昏了半日。不待侍卫叫来轿撵,抬脚奔走去寝房。撞倒了廊上的君子兰,不甚在意。
“无有大碍?无有大碍!要你们何用。”寝房内跪着一地太医,皇后哭声怒骂。说完,又倒在皇床边上抽泣。
“参见太子。”公孙衍摆手示意平身,皇后拿了锦帕点干脸上的泪水,正身凝视公孙衍。
“母后。”不咸不淡的态度让皇后微笑冻住,转而又恢复。静坐看太医们忙进忙出,黄公公侧身提醒公孙衍阳州和平州文书已到。
揉了眉头,起身到皇床边拉平床边的被角。交待人好生照看,有了进展即刻到南阁来。
“生落朝都,为子为臣。毕竟沾了父子,呵。”平州的信上是告择了日子火祭端王于苍平。附了私信,尤凭亲笔。
“祸不及后世,罪不责未生之童。素有礼教,又遇清朝,皇家浩恩,百姓得安,一子不堪为忧。最后问候长延平安。”赵知抢过尤凭手中的书。
“说好的由我提笔。”尤凭静静的看他。
“到底皇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