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皇太子怕献丑,再让他等等。”公孙衍真是没了脾气,他和赵知较什么劲,赵知今日说话不知明日能记起几句呢。
“正经说话,青州的兵途中误了时,还好皇兄已经往了乾州去。
不出两月,端王必败。”青州兵怎么误的时公孙衍不说清楚,赵知也能猜到一二,付如山为付葭两头架桥啊!
被关在牢中,不可能传信。这是早就想好的计谋了,何等有才,可惜做了不良臣。
“你们都要出面是吗?”尤凭让端王死在自己举的旗名下,是要打最快的最少伤亡的战争了。
这样必然是要有和谈的,张显文去是不可能的。只剩下尤凭了,再就是公孙衍亲自出面。
“不论这仗怎么打,我总不能只在中都指挥。这样有如纸上谈兵,不切实际。
如果此计不能让端王陷在南方上不来,中都更守不住。”
尤凭平和对赵知说,公孙衍不只要面对端王的反兵,还有扎根官场的那些长袖善舞的人。
所以尤凭就让民声指向不良臣,端王也是臣。
执意要改了帝王名,到时候民心所向就会再把他拉下台。
“所以,大皇子监军不是多此一举?你还是要上战场。”赵知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当初尤凭就有问过他何以平战,他回的以战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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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阁堆着太多事,不用送,我走了。”公孙衍看势不对,道了别,尤凭没有理他。
“你知道我的志向的。”尤凭久违的抱赵知坐在他的腿上。
“没有要你避战的意思,你若不去我还看不起你。
可是你说说你和我二哥的尺素往来是为了什么,要把我送去阳州?
你怕我死,我就不怕你去了吗?你做决定惯了,就不能以己度人,如果你真的有意外呢,你让我怎么办。
亚国又不是我之国家,没了你我何以存世?”赵知气都不带喘说了一堆话,尤凭顺着他的背,印了吻在他侧颈上。
赵知搂紧尤凭的脖子,想的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什么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