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几乎是连体字,因为我不想过多逗留在此地。
我便拿着退房手续,随后踏出了房东的房门,接着关上了房门,这是行为法的一条规则。
把退房手续交给退房机器人后,我便离开了此地,我清理了自己离开的痕迹,以及自己去往的痕迹。
我心中有了另外一处归处,这是一处较远城市的地方,但其实也就3卡里(特殊的长度计算)离城市中。
我刚来到这地的时候,我看着上面的招牌,但其实并没有过多招牌,只有一个公寓名字“安特公寓”。
我惊奇的发现,这个房东竟然不处于其他住所,而是住在公寓中。
我敲响了房东的房门,但实则门是打开的,我不能不经过同意进入别人的房间,尽管门上敞开的。
经过房东同意后,我便进去了,我发现。
他是一名较为消瘦的男性,黑色头发,脸庞如同军官的一样,但并没有过多沧桑,更多的是疲倦,惊恐,紧张。
他在惊恐什么?我无法想象,大概是惊恐,这个社会为何如此的恐怖?!
我表明了来意,他的紧张心情稍微缓解了,但仍有,我只能表现的更加和蔼一点,但在这个地方,反而显得诡异。
他拿出了住房合同,我签完了,他尽不让我放入机器人中,而是自己去,这算是个新奇事了。
灯光摇曳的亮着,待到一切安顿,他带着我来到我的房间,我看了看门牌号“279”是个好房间,是国家的幸运数。
我拿走了钥匙,随后打开房间的灯,接着就是进行打理,因为每日都会有房检者来检查房间是否整齐,干净。
我整理好了,把我的行囊放下,把衣服放入衣柜,接着便是我私藏的钱,这是我出国移民的前提,因为国家并不允许公民私藏钱,都需要交给银行,以免作为扶持敌国的资金。
我们国家处于战争中,与他国的战争永远不停息,导致每个孩子成年后就必须去服役,不然会被认定为不符合国家命令。
在服役后的5年后才会被放回家乡,并给予服役证,若是服役证丢了,那会被认定为不爱惜政府资源,终身服役。
但他们的服役都是自愿的,因为“和平即战争,自由即服役”深深的刻入了脑中,他们认为这是为国家的好的荣幸,他们需要战争,才能让和平消退,自愿奴役才会让自由消失殆尽。
我回到家时已然23岁,我的父亲因为服役证丢了,便被抓起终身服役,我对此并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我认为这是正常的,举报他的人也是我,因为我能获得一笔还算可以的小收入。
我回到家中,并没有任何温暖的痕迹,我们只是冷冰冰的,在餐桌上,说着
“自由即奴役,战争即和平,愿战争与我们同在,愿安度因斯与我们同在!”
我的母亲被麻木,他们看起来并不是夫妻,而是一对需要繁衍而被迫在一起的生物。
我们的家并没有亲情,自我出生后,我的整个孩童时期是那冷冰冰的机器人抚养,并送入儿童培育中心,我对机器人有点稍微喜爱的感觉,但它报废后,我已然忘记了和它的感情,它和我是什么关系?我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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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禁(必须在七点半到八点内入睡)要开始了,我必须赶在之前入睡,不然会被判定为违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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